傅梓姝卻在把玩了一陣子後將其碾碎在手心,隨後丟出去。
道:“若是像這種養在院子裏觀賞的花朵一般美麗嬌柔,遲早叫人摘了,最後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當年的她可不就是這般,好在,重來了。
紅珊瑚也入庫之後,傅梓姝便將東西都帶去了老夫人那邊。
準備妥當,老夫人便下了帖子給廣平侯。
現在就等著那邊來消息了。
東西都叫人抬回了廣平侯府,傅梓姝頓時覺得心頭一輕。若是應禹琛還想著用什麼威脅她,也已經沒有辦法了。
此時的應府。應禹琛麵色難看的瞧著白的整整齊齊的五口大箱子。
“父親,這……”應禹琛指著地上的箱子手指都有些顫抖了,沒想到傅梓姝會再次將自己的麵子丟到地上,順便還才上了兩腳。
廣平侯卻魅力應禹琛,將老夫人給的帖子看了個清楚,麵上一冷。
當帖子丟到應禹琛臉上的時候他都蒙了,頓時就跪了下去。
“你給我好好的瞧瞧,這是不是你幹的。”廣平侯的聲音裏頭帶著無盡的冷漠。
應禹琛將帖子打開,一目十行的看了下去,越看越心驚,越看麵上的汗水越多。
“父親,你聽我解釋啊。”說著就要站起身解釋。
廣平侯的冷哼一聲,將應禹琛踹倒在地。
“你倒是好氣量,去找人家說還沒退親。”廣平侯氣急了。一屁股坐到了凳子上。
先前傅梓姝這般就已經叫他們廣平侯府丟麵子了,左右不過是個已經快要落敗的府邸,居然這般囂張。
他沒準備幹什麼的時候,傅梓姝又將著彩禮都退可回來。若是先前那些人都還不知道的,如今隻怕都知道廣平侯府被退親了。
越想廣平侯的麵色越難看。
應禹琛哪裏會不知道自己父親的性子,跪在地上都不敢起來。
“你若是以後再與傅梓姝有牽扯,你就給我將世子的身份讓出來,你後頭好幾個弟弟搶著要。”廣平侯怒氣不知如何發泄,一腳又將桌子踢倒。
說罷就離開了。
應禹琛跪在地上,歎了口氣。
沒想道傅梓姝會這般的倔強,就不過是說了一句罷了。
等到看不見廣平侯身影的時候,應禹琛便站了起來,他皺了皺眉回了自己的院子。那下人見他,都有些害怕的避開。
“王文還是沒有找到麼?”應禹琛一路回了書房,推開門便問道。
暗衛出現,對著應禹琛搖了搖頭。
這幾日他們已經在竭力尋找王文的下落了,偏生的這個王文似乎就是人間蒸發一般,就連一點蹤跡都沒有。
傅梓姝在院子裏打著扇子吃著葡萄,樹蔭底下好不涼快。
已經胖胖的胖子橋秘密地走過來,對著傅梓姝打了一個哈切之後就蜷縮在傅梓姝的腳下,睡了過去。
傅梓姝有些哭笑不得的看著地上的胖子。
真是對得起它的名字了,越發的胖了起來
春采頂著大太陽過來了,匆匆俯身說道:“那廣平侯果真是脾氣暴烈,不過聽說應禹琛倒也沒事兒,不過就是被踢了一腳罷了。”
傅梓姝了然的點了點頭,廣平侯本就看重應禹琛,這麼個事而根本就不會發多大的火,要說最大的怒火大概就是對著傅府來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