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夢艱難的回到了易萍的家中,易萍從房間裏走出來,問道:“你怎麼這麼久才回來呀?又去哪玩了嗎?”
徐夢尷尬的笑了笑,然後易萍看到徐夢一身的傷後,便大聲喊道:“你……你怎麼了?怎麼渾身是血?怎麼搞的!”
徐夢不知道該如何解釋,於是隨便找了個借口,剛才去便利店買東西的時候發現一個劫匪打劫,然後由於心中的正義感爆棚就一股腦的跟那個人杠上了,結果把對方打跑了,身上也掛了點兒彩。
“哪,你不要命啦,萬一出事怎麼辦?以後不要再做這種危險的事情,走!我帶你去醫院包紮一下!”
此刻的易萍慌張的神情,讓徐夢從剛才的緊張中,得到了解脫,他覺得被人關心的感覺真好,尤其是被萍大姐關心。
……
在走出區的途中,徐夢還是內心十分的忐忑,生怕那個人再出現,同時他也注意到,周圍許多路口的攝像頭都被人做了手腳,全部被粘上了黑乎乎的東西,看來,對方是做足了準備,沒有留下任何證據。
累,這是徐夢最想出的一個字,徐夢現在真的十分的疲憊,一場戰鬥過後,身體和心靈的雙重疲憊,使他無心再思考任何事情,但內心有不斷地冒出一個又一個的疑問,因為他實在想不明白為什麼會有人想殺他,手上的這枚戒指到底是什麼?剛才在決鬥的時候,這枚戒指明顯的賦予了他奇特的能力,使他做出了自己平時根本做不出的動作和反應力,感覺自己的身體也得到了強化,似乎這一身的傷痛,對他來並沒有覺得很難忍受。
這是種很難解釋的感覺,總覺得現在這副身體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樣,舉個例子來,一個孩隻能舉得動5斤重的東西,現在這個孩子的靈魂被放在了一個成年人的身上,這個成年人可以舉起50斤的東西,徐夢就覺得,剛才的戰鬥當中,自己仿佛就是一個孩子的靈魂,被寄托在了一個成年人的身上,做出的動作都大大超出了自己的意識範圍。
所以,徐夢暗自在內心下了一個結論,當他的意識想要使用這枚戒指的時候,這個戒指就能夠讓他獲得一種能力,而這種能力並不是他自己本來就有的,而是強行加給他的,他在使用這種能力的時候,不能夠以自己原本的意識去思考,而是要以超乎自己的意識去運用自己的身體,就好像一個孩子,自己告訴自己能夠搬動50斤的東西,就是這樣的一種意識。
“這究竟……是什麼東西?”
徐夢越來越像要知道這枚戒指的秘密。
……
經過醫院的包紮之後,徐夢被得知要在醫院養傷一星期。
“,這一個星期你就不要亂動了,好好的在醫院養傷,聽到了嗎?醫藥費我出你不需要擔心。”
易萍臨走前留下了這句話,雖然徐夢覺得這樣太麻煩易萍了,但也不好意思拒絕,最後決定等傷好了再好好報答一下她。
不過話又回來,徐夢還是對戒指的事耿懷在心,之前的那個新聞上的流浪漢,以及在區裏對他出手的那個人,他們都有這樣的一枚戒指,而且似乎都異於常人,莫非對方和自己一樣,也從戒指種得到了某種能力嗎?還有,那個人所的,想殺他,但又太早了又是什麼意思?還有多少人擁有這種戒指呢?
想著想著徐孟便來了困意,於是睡了過去,第二早上醒來的時候,他忽然驚奇的發現,自己的身體仿佛一點疼痛感都沒有了,好像是昨根本沒有受過傷一樣,他自己拆開了紗布,看了一下昨包紮過的傷口,發現都已經差不多痊愈了。
“哪!怎麼都好啦?昨還那麼多傷口呢,你子是不是做了什麼呀?怎麼好的那麼快!”
一大早過來跟徐夢換藥的護士都驚呆了,看到徐夢的傷口竟然一夜之間都愈合了,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從她入職以來,從來沒有見過傷成這樣,卻能夠一個晚上就能夠好的病人。
徐夢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隻是要求護士能夠保密,然後申請自己能不能出院,護士也愣了一下,不知道該怎麼處理這件事情,於是就幫徐夢辦了出院手續,並且留下了徐夢的電話號碼,是不留就到處和別人這件事,徐夢可不想被某些人知道了,以後把自己抓回去做人體實驗,隻能乖乖留下聯係方式,回到自己原來的住處。
……
一回到家,徐夢便觀察了一下家中的情況,確認沒有外人進入的跡象,然後再進入到臥室,也沒有發現可疑的跡象,他才將懸著的心放下了,因為在他回來的路上,他一直想著會不會又有人進入到他的家中,給他送了一些莫名的東西,再給他打來一些莫名的電話什麼的。
徐夢花了一上午的時間,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自己的個人用品,以及一些自己的電腦設備。剩下的一些不要的就直接留給了房東,然後和房東打了聲招呼之後就租了一輛車,一次性將自己的東西都拉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