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這個發現和嶽飛、彭連寶說的盤庚王陵是填了一個湖泊而建成證相符合。
古時候的先人們講究臨水而居,尤其是在湖泊邊上,商代之前這裏一定是個人口密集的區域。即使修建了盤庚王陵,河道附近也應該有村落才是,可是盡管我極目遠眺,並沒有看到河道沿途有村落、鄉鎮。
我問肖朝華道,“肖司令,那條河叫什麼名字?最終流向了哪裏?”
肖朝華走到我身邊看了看遠處說道,“哦!叫繡江河,它最終向東彙入了大清河,大清河是黃河的一條支流。”
“繡江河?這名字好奇怪,既然叫繡江了,怎麼還加了個河字呢?看來名字也是隨著河水大小而改變的。”我若有所思。
“咦?楊陽,你怎麼知道的?這條河原來就叫繡江的,聽說在幾百年前才改叫繡江河的。”肖朝華驚訝道。
“呀!還真有這事啊。肖司令,你知道這條河附近為什麼沒有村莊嗎?”我轉身問他道。
“這就不清楚了。”肖朝華搖頭說道。
此時,天已經接近正午。我們三人已經在盤庚王陵上呆了一上午。帶的食物和水都在下麵的車上,在留在此處也沒有什麼意義。
我的心裏一直有個疑問,當初嶽飛的師傅周侗是從什麼地方進入盤庚王陵的呢?或許他根本就沒進入過王陵的墓穴,而是從這座平台上的廟宇中搬走了一個祭祀用的青銅大鼎。
嶽飛沒說,我也沒問。甚至有可能連他都不知道事情真相。周侗早已作古,此事更是無從考究。
“我們下去吧。”我對肖朝華和郭勇說道。
正午的太陽照在身上,暖洋洋的。但是當我們踏上神道後,立刻又變得冷氣森森,甚至有點寒冷。冷風吹過樹梢,呼嘯而過,就像有千軍萬馬在嘶鳴。
這幸虧是在大白天,如果是晚上的話,膽小的人一定被這聲音給嚇的不敢挪動半步。
就在我們三人快要下到封土堆底部的時候,我口袋裏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我摸出一看是林菲打來的電話,看來她畢竟不放心我的安危,打電話來問問,我的心裏不由湧上一種小感動,暖暖的,像三月裏的春天。
“楊陽,趕緊回來,我們有發現了!”林菲的聲音裏透著激動,根本不是記掛我。
“什麼發現?”我哪裏還顧得上跟她計較,趕緊問道。
“楊陽,安市在最早的時候叫殷,附近有條大江叫做繡江,沿江兩岸分布著很多村居,圍繞殷地而成。可是後來不知道怎麼了,那些村居竟然慢慢消失了。我們在一部野史中看到了一篇關於殷地的傳說,估計對你有用處!”林菲的語速很快,顯然她非常興奮。
“好的,我們馬上趕回去!”我收起電話,加快了下山的步伐。經過老叟鬆的時候,我感覺到空氣中似乎有點異樣,但是歸心似箭,我也沒往心裏去。
當我們三人乘坐的汽車駛離了盤庚王陵後,從那株老叟鬆後飄出一個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