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在找愛,可斷送愛情的都是自己。
惠很開心,被幹過的女人,那個時候都是如此。
多年後,我明白,再壞的女人在被男人幹的開心的時候都會很溫柔,這句話真的很對,可以女人被幹的開心的時候都會很溫柔。
可是人活著不能總是那樣,不能總是有那麼多激情,所以在激情的日子裏女人都很溫順,但當柴米油鹽來的時候,當對一個人膩味的時候,所有的爭吵,矛盾都來了。
我們就這樣好上了,至少可以跟她那樣,她也喜歡,我對她永遠都沒有對眉姐的那種心動。
我不知道我為什麼要跟惠結婚,當時的我已經很世俗了,一是有了她的關係生意上會好些,二是我對所謂的愛情失望了,何必再去找愛情,再去找個有愛的人結婚,再,即使有愛,經曆了結婚就會好嗎?婚姻會把再美的愛情抹殺掉。
人都是神經質的動物,結婚就結婚了,我想我不是報複眉姐,不清的原因。在一個月後,我們就結婚了,當時她爸媽也很希望她結婚,我當時並不明白她為什麼跟我結婚,如果我長的還可以的話,實在沒必要,我也沒發現她多愛我。她家很有錢,她和她爸爸都在政府部門工作,實在沒必要的事。
我們按照一向的慣例,家長見麵,送禮,定婚,最後結婚。
我和我爸爸姑媽去參加的定婚宴,她們家來了不少人,我爸爸感覺有些麵子過不去,但他還算高興,他認為至少我以後可以有個好嶽父了,自己的路輕鬆了,他那樣一個老人那時隻求我能過的好點,他活著怎樣都無所謂,他一直逃不開失去我媽媽的悲痛。
幾乎全是我姑姑代表我們話。
他們家的人很是神氣,對這個,我什麼都不在乎,當時即使是一個再普通的女孩子,我都會結婚。
婚禮越來越近,我的心還不死,在快結婚的時候,我跟大壯和藍菲菲知出來吃飯,藍菲菲似乎有些傷感,她指著我就:“你一個男人活到這地步,算你狠!你要想結婚,我隨便幫你找個都比那女人好。”
大壯也不理解,我肯定是貪圖那女人了,不過他又最起碼以後生意有照顧了,要發了。
我醉醉的:“不管他媽的,我隻圖今開心,哪管以後。”,我著著就到了那個女人,我借著酒勁對藍菲菲:“她還好吧,我要讓她看看,我也是隨便的人,我跟那女人就是床上的事,我比她會玩。”
藍菲菲歎著氣:“何苦呢?在我們廈門,你這樣的男人會被唾罵的,你不像個男人,她三十多歲,她成熟的很,你想這樣跟她鬥嗎?你能玩過她嗎?你別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