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蔡虛昆雙腿不停地打著哆嗦,下一秒,一陣惡臭飄來,“大大大哥!義哥!我錯了!”
“我不會讓你這麼容易死!”龔亦塵眸子閃爍著一道冷光,“張遠、祝智龍、王奇把他給我帶走,找個地方關起來!”
“你這是非法囚禁!”蔡虛昆怕了,因為龔亦塵的眼神,他知道如果被抓走了,定是生不如死,“陳義!你不能動我,我爸是宗門弟子!”
“宗門!”
祝智龍和王奇嚇的立馬撒手,他們也算是有些耳聞了。
“宗門又如何?你爸是宗主也不好使!帶走!”
龔亦塵霸氣地回絕道。
祝智龍和王奇吞咽著口水,壓了壓驚,依舊膽戰心驚地押走了蔡虛昆。
“嫣寒!”龔亦塵蹲下身來,神色複雜地看著眼前已經昏厥了傷痕累累的女人,旋即將其一把抱起。
嫣寒!在平行世界的我們為什麼這麼苦命。
龔亦塵有些心疼,抱著嫣寒獨自離去,找了一間酒店準備為嫣寒療傷。
來到酒店房間,剛把嫣寒放下。
龔亦塵整個心都懸了起來,隻見,嫣寒的頭發歪了。
假發?
他的心在滴血,用顫抖的手去摘掉嫣寒的假發。
地中海。
看著嫣寒頭頂中的沒有頭發的皮膚上,黑色的血痂,這是長期沒有洗頭所致。
“為什麼?”
龔亦塵緊緊攥著的拳頭,指節劈裏啪啦地作響。
“後背!好痛!”
昏迷中的嫣寒,逼著眼睛叫疼。
龔亦塵旋即揭開了嫣寒的後背,隻見,觸目驚心的皰疹引入眼簾。
體虛則得。
龔亦塵覺得自己要爆炸了,如果此刻蔡虛昆在此,他怕是已經吃其肉飲其血才能平複心中的恨。
整整十分鍾,龔亦塵才平複好心情,這對於他來說太艱難了。
他開始著手幫嫣寒醫治,盡管這對於他來說,不是什麼疑難雜症,但是看見心愛的女人變成這樣,他怎麼能不心痛。
治療的過程是沉重的,即使治好了,龔亦塵的心也一直在揪著。
一夜過去了,當嫣寒從熟睡中醒來。
得見一張熟悉的臉趴在自己的床邊,一臉的不可置信。
十多年了沒見了,再見你已成年,我記得你。
嫣寒喜極而泣,小聲地抽泣著。
就在這時,隻見眼前的男人醒了,緩緩地睜開雙目。
“嫣寒!你醒了!”
龔亦塵露出溫柔的笑容。
嫣寒?
楊涵微微地蹙著眉頭。
“差點忘了!在這裏你是楊涵!”
龔亦塵神色複雜地幹笑著,就像童天與薛丹,說是一個人,但卻又是兩個人。
“你是陳義嗎?”
楊涵坐起身來,駭然地發現身上竟然一點都不痛了,得見掉落在地上的假發,連忙下床撿起,套在了頭上。
“不用套了!”龔亦塵溫柔地摘掉後者的假發,並遞上一枚鏡子,笑道,“睜開眼,我治好了你的頭發,還有皰疹。”
楊涵將信將疑地撐開指縫,隻見,一頭烏黑秀麗的頭發回到了她的頭頂,瞬間喜極而泣,而後想到自己背上的皰疹,一陣麵紅。
這時,電話響了。
龔亦塵接通了電話。
電話另一端傳出祝智龍求救的聲音:“龔少,不好了,蔡虛昆被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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