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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從下麵爬上來沒用太多的時間,隻是師兄從下麵上來後,兩個小腿都在發軟,準確的來說他確實是有些恐高,除此之外是沒有其他什麼原因,隻要能夠順利躲過一切都好。
如今可以說保住了性命,對待這一次的機會真的有種回生的感覺,那種瀕臨死亡又再次富國島的感覺實在是太美妙了,給他們心理上所帶來的感受完全是升華。
“奶奶的!這幫龜孫子!要不是因為人多,看看到底是誰厲害,竟然敢玩陰的,什麼時候遭受過這樣的罪,要是在宗門內試試看!真當自己很牛筆?”師兄嘴裏喋喋不休,他現在可以說非常的惱火,此仇不報非君子。
也正因為那幫人以為他們死了,這才能夠躲過一劫,不然後果不堪設想,也正因為這一點才讓這位師兄抱著堅定的決心,這一次一定要為自己的情況做考慮,能不能進入內門隻能看天意,無論怎麼樣一定要活著出去。
隻有活著出去才能將這件事情彙報給上層,扼殺同門,這樣的情況雖然聽的太多,可是大家也隻是心裏潛意識去默認,而事實上抹殺同宗人是多大的罪名?這樣的的情況一經發現,那可是非常嚴重的罪責,沒有人可以說以這樣的狀況去明麵殺人。
而對師兄來說,什麼令牌都已經不重要,內門,以後還有機會,這一次如果抓好機會回去,可能這個世界上就直接少了他這麼一個人。
“柳師弟,說真的,我們兩現在都已經到了深處,什麼令牌亂七八糟的都是狗屁,就問你想不想活命,隻要活下去一切都好說,到時候我們就可以彙報給長老門,執事者,那四個人絕對逃不掉,這也算是給宗門除害了。”師兄咽不下這口氣。
這種事情看情況下也隻能這樣解決,除此之外沒有別的辦法,一旦再次遇到那四個人後果不堪設想,如果能夠遇到他們的同伴才不會受到危害。
可是現在不是想碰就可以碰到,還記得那一次試煉場地上對方根本不止四個人,而他們都已經在一起聚集了,至於他們呢?誰都沒碰見。
“隻要能找到龔亦塵,這幾個根本不值一提。”柳永堅信著,龔亦塵在他心目當中的地位非常的高,自從那一次就已經變得如此,對付對方四個人根本不費吹灰之力。
這名師兄不由瞥向柳永,“你怕不是在開玩笑吧?你那個朋友確實很厲害,可是現在能碰見麼?你有什麼方法可以找到?如果說在外圍的時候幾率還會大點,我們現在呢?這裏可是快到最深處地帶,你覺得還有可能遇見麼?”
這種想法可以說是想都不用想,想那麼多有什麼含義,人肯定是找不到了,在這裏,隻有他們兩個互相依靠才行,否則後麵真的是要出大事。
此話說的一點都沒錯,想要找到龔亦塵還是太困難,當然這也隻是柳永的一些幻想罷了,除了這些以外,他自己也是非常的無奈,這能有什麼辦法,發生這樣的事情隻怪自己沒有任何的能力,實力上根本就不是其他人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