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走過院子來到大堂內的時候,隨從宗師定住了,而旁邊的另一名宗師也注意到了他身上微微顫抖,表現的極為不鎮定。
什麼情況?怎麼會是這個樣子,為何會有這樣的表現。
眼神順著前麵望了過去,下一秒鍾,這名宗師也愣住了,眼前的場景讓他十分的詫異。
他們想找的那個年輕人就這麼坐在那坐著,看著那副樣子,似乎是在為人診斷治病,隻是看起來怎麼的令人不太相信呢……
這位難不成就是這醫館裏的醫生?這個身份似乎讓他們有些看不懂。
雙方之間的距離不超過數米,周圍的一草一動在他們這樣的實力麵前觀察的清清楚楚,各類思緒不斷的從這兩位宗師的內心中翻起,尤其是之前參加鬼市的那位隨從宗師。
而對方現在看起來好像沒想搭理他們的樣子,依舊是在那裏繼續為病人看著病,而他們此刻就這麼僵硬的站在這裏。
一起跟來的宗師咬咬牙,該要發生的還是會發生,這樣僵持下去不是個事,擺定自己的情緒,一手怒指龔亦塵大聲喝了聲,雖然有損宗師的臉麵,可是真正比較起來算不得什麼。
“你有本事出來!”
……
靜,異常的靜,除了其他病人在這規規矩矩的排隊,坐在那的龔亦塵根本就沒打算理會他。
這點不禁這宗師感到尷尬,難道對方看不出來自己這邊的目的性麼,都已經這麼強勢的來到這,對方怎麼可能會無動於衷。
隨從宗師同樣看著毫無動靜的“焦牙子”在那為人把脈,他這手心中都微微開始有些出汗了,表麵上強裝鎮定,可是心裏卻怎麼也定不下來。
“他不可能聽不見吧?”宗師在旁邊小聲問著,畢竟和這人接觸的是少主這次的隨從,有些問題應該比他要了解更多。
聾?這怎麼可能會聾,開什麼國際玩笑,隨從宗師攥緊拳頭,盯著那邊以相同的方式大聲喝道。
“焦牙子,你給我滾出來!”
……
一陣微風吹過,院子裏的草地沙沙作響,而龔亦塵這邊還是沒什麼反應。
不少病人紛紛望向這裏,那眼神中像是帶著鄙夷的眼神,在他們的心中,這兩個老家夥不會是什麼神經病吧?
沒事做在這來罵街的麼?也不看看這到底是哪裏。
有的人則是惋惜,精神不太好,還是不一般計較了。
“……”隨從宗師。
這到底是什麼情況,為什麼會這個樣子……怎麼喊的一點動靜都沒有呢?雙方之間的仇恨肯定是牽扯在一起,可是對方竟然無動於衷,不想理睬他們,這到底是哪個環節上出現什麼差錯。
怎麼辦,現在怎麼辦,和預想的似乎不太一樣,這種情況根本就不相同,就算有偏差,也不至於偏差到這樣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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