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著鏡子,看起來有些陌生。
陰毒、狠辣、不擇手段。
我絕不會再讓你受到傷害,鏡子裏咧著嘴的人笑道。
地上還在流淌的液體,是紅色的、刺鼻的,剛開始它還在管道裏奔騰,到後來它被輕輕釋放。
放出它的人正輕笑著,發出堅定的誓言。
正如他的誓言一般,他保護了自己,卻也傷害了別人。
“司”是潮格藝人公司的一名藝人,她知名度不高,暫時是這樣,不過兩後她就會火起來,因為……她打通了一條能筆直向上的道路,今也是她為這條路正式開通慶賀的時候。
“你該為此付出代價!”這是佐對她的最後一句話,之後,她再也看不到自己在這條路上自由的奔走,白忙一場,永遠地閉上眼睛。
……
佐的妹妹在回家的路上被一輛白色賓利碾斷了生命,眼看著肇事者就要判刑,佐也能得償所願。
開庭的最後一,“司”卻站出來聲稱那和伊鶴一直都在一起,並且還拿出了決定性的錄像帶。
那是區裏攝像頭拍到的,伊鶴那早上呆在“司”家裏一沒出來。
“做假證”佐在法庭上大叫,但他卻被法官以“擾亂法庭”“有礙司法公正”被扣押……“延緩審判”後的一個月,伊鶴無罪釋放。
“這是便是你的罪”,佐沒有絲毫憐憫。
他把一卷錄像卡帶扔在了“司”的屍體旁邊,那是他從物證科偷出來,手法很簡單,隻要你肯花一個月的時間,經常出入法院,利用他們僅剩的那點憐憫和兜裏的銀錢,你就能打好關係,博得他們的信任與同情。
隻要你不是隻豬,那接下來的事就好辦了。
“輕而易舉的事情,但別高興的太早。”房間裏響起了第三個人的聲音,但……不是對倒在地上的人的。
“我知道……”門口的那人破壞了他和妹妹“單獨相處”,佐有些不高興,便沒了後話。
……
對芬格來這是新的一,因為他從警校畢業,成功加入了漢堡薯條逛一的行列,在警校的那些日子不算白過,至少他學會了在幹嘔之前拿個袋子給自己。
“新來的?”每個從他身邊經過的警察都會這麼。
辛利是負責帶芬格的老警察,“噢,他看上去好像和芬格差不多大。”當然,你要是這麼想,你最好重新從審視一下自己,順便去趟醫院看下眼科醫生的同時做一下智力測試。
辛利是一個老練的幹警,他所獲得的榮譽獎章兩個抽屜都放不下,海軍出身,授金緞帶,曾任皇家護庭艦艦長,至於他為何成為西金路巡警……這你得親自去問那個曾下令擊沉過一座島嶼的男人。
“感覺如何?”辛利把剛才用三個戶幣從自動售貨機裏換來的咖啡遞給了芬格。
“我覺得早上培根三明治夾火腿肉白吃了。”芬格哭喪著,還有點反胃。
“上班第一就遇到案子,倒黴!不是聽甕城很和平的嗎?”芬格接過咖啡,咖啡濃鬱的醇香他還是很喜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