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史蒂夫·埃文斯,在這裏待得不知道好久了,要不是我精神意誌足夠好,不言我早就得精神病了。每都是千篇一律的生活,這樣的生活正是讓人煩躁。我現在正坐在床上看著桌上的麵包發呆。我的舌頭的麻木也許已經無法讓我再回味牛排的味道了。想著想著突然心中莫名的憤怒,拿起麵包扔向房間的鐵門,“當!”麵包撞擊在鐵門上發出沉悶的聲音,然後隨著鐵門的反彈,麵包向我飛來。我急忙舉起手擋住,這麵包的堅硬我是知道的,要是被打倒那可不得了。麵包飛過我的肩膀,落在了房間的角落,我才放下手臂。
正當我要撿起麵包時,後方伴隨著“嗡嗡”一陣機器響動的聲音。我急忙轉過頭來,看向那個門口。那道我一直想方設法衝破的大門,竟然開啟了。我擦了擦眼睛,才看清這確實真的,門確實是開了不過外麵站著兩個士兵。身上穿的很嚴實,是全副武裝都不過分。頭上戴著的麵罩厚的我甚至都看不清他們的麵龐。手上拿著我從沒見過的槍械,更讓我值得注意的是他門肩上的“SP”標示。上次就是穿著如此的人將我帶進來,他們現在又想做什麼?
“唰”他們的槍抬了起來,指向了我,隨後他們向我發出命令道:“嘿,D-87465!該起來做點事了。你隻需要跟著我們,不然我手上的家夥會讓你付出代價。”我能對這兩位先生什麼?我隻有乖乖地走出去,站在他們中間。
到了外麵我才能看清這個神秘地方的一角,這是一處走廊,四處如同我的房間一樣嚴嚴實實,幹淨且寬敞,走廊外麵有許多和我房間一樣的大鐵門,看來這些都是我的獄友的房間了。
突然我感覺到了什麼,隨即頭向下一斜,“呼”頭上一陣風吹過。我轉過頭發現是後麵的那個士兵,他的手拿著槍,槍托偏向一旁。我明白了,剛才他多半是想拿槍托打我,卻沒想到打偏了。
也許是剛才的尷尬讓他有些生氣。那個士兵舉起他的槍支指著我的鼻子悶聲道:“看什麼,看!我不介意在這裏槍斃你!”聽到這話我渾身一顫,悲傷冷汗直冒,盡管我不願意那是真的,但事實可能就是如此。我隻好跟上前麵那位的腳步,兩人一前一後把我夾在中間。我怕不敢亂動,怕一有風吹草動他們就會把話變為現實。
我漫無目的的跟隨他們,即使有什麼想的,望見他們手上那個的家夥,我就不得不心生退意。隻好邊走邊觀察這個地方,不知不覺間就已經走了很久,可這裏依然是走廊,好像這裏很長很長。直到我看到前方似乎有一點不一樣的地方,前麵比周圍要亮的多。看起來好像是個橋,上麵還有一層厚厚的玻璃罩密封。對於我的好奇,士兵不理不睬,他們沒有義務給我介紹這些,也沒有理由給我多的時間。所以他們走到橋上反而速度變快了,可我剛走到橋上時,我看到在左邊有一個一摸一樣的橋,上麵也有一位可憐的先生被兩名士兵押送,這其實並不起眼,因為押送是很平常的事。但奇怪的是,那位先生似乎在看我,嘴裏還著什麼,我從他嘴型好像讀出了我的名字。他認識我?怎麼會,我記得我連監獄的獄友都不認識,又怎會認識這裏的人呢?還沒來得及多想,我發現我們已經停在一座大門前。這座大門有五六米之高,看起來很大,門的右邊是一個支出來的機器,是上麵有個長方形下麵寫著ard的圖樣的麵板。這應該是個讀卡器,門的左邊是一個放文件的透明展示板,展示板裏麵有一張紙上麵畫著幾隻蝴蝶,下麵還有大大的SP-5、晶碟字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