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穿越到了古代,暴力依舊是最有力的實力。
“好吧,原來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你這計策好卑鄙啊!孫夫人若是看了信,一定會識破你們的陰謀。”李青君就是看不慣他這副小大人洋洋得意的樣子。
“那手書上寫著為妾兩個字,丁大人,可是相當癡情,絕對不會讓他看到那封信的,若是我沒猜錯,那信已經掉在了河裏。”王梵煙說完此話時,馬車突然一停。
“山是我栽,此路是我開……”
“且慢。”王梵煙氣若洪鍾(奶聲奶氣)的喊到,撩開車向外麵大聲問到:“難道你們當土匪的也像怡紅院叫怡紅院,悅來客棧叫悅來客棧,滿天下的土匪從來都是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一個詞嗎?”
尹清茗這次沒有一口茶噴出來,隻是僵住了。
李青君著實怔了一下,顯然他是知道,但是他從來沒想過這個問題。
而對麵的土匪不少人嘴角抽搐,顫抖地叫道,為首的土匪頭子:“廢話不多說,兄弟們上啊!他娘的,幹他一票!”話音剛落。
一股巨大的力量踩上他的胸膛,隻見李青君雙腳微提,身子早已躍上夾頂,腳尖輕輕一點,再次騰空疾飛,一心想要取下幾個腦袋的李青君殺氣凜然,那些土匪顯然怔了一下,他們隻見天空中有一道人影如同虎豹般高保莫測的來襲。被驚世駭俗的輕功震撼住了,喪失了逃跑的能力。李青君下手卻不狠,隻是把這幾個人打的失去了戰鬥力。
然後又輕飄飄地落到了馬車上,一鞭子抽在馬背上,揚長而去。
“北麥南稻,南船北馬,陰山、賀蘭山、巴顏喀拉山、岡底斯山一線一過氣候差很大,我們要備些衣服!”
王梵煙臉色黑了:“我們到底要走多遠?”王梵煙一路上都在忐忑自己是個大肉票。
如今倒好,可真遇上了土匪。江湖太危險了,早知道他就去太醫院學學怎麼治毒藥了,他回宮之後給那些小黃們逗悶死看八卦估計大家都不會相信他們這一趟有多麼怪誕不經。
王曦看他這樣子也被逗笑了。“他倒是想的遠呢!這個樣子是開始擔心這些土匪的屍體無法處理嗎?放心,殺匪徒是沒有罪的!若是江湖客尋仇,我們也是管不了的!”
李青君突然有一種吾家有子初長成的滿足:“唉,果真是金鱗豈非池中物,一遇風雲變化龍啊!”
王梵煙也學著他的樣子,一般正經的歎了口氣跟他辯駁:“您既是我的長輩,那麼家傳修養,勢必是不凡的,絕不能跟別人一樣以訛傳訛。”笑話,這世上能稱之為金鱗化龍的,可真真坐在他旁邊呢,這個遠房大表舅真是一點兒譜兒都沒有,嘴邊都沒有一個把門的。
其實他有一顆護主的心。但也隻是心為止罷了。至於軀殼,腦殼兒什麼的那都是自己的,就不整那些虛的了。。
“今天就看到這裏,你給我講講民間的稀奇事!”
“甚至這裏一直向南走我們可以見到海!東南方向有個海島!那裏物產豐富,土地肥沃,有一個郡縣那麼大!更重要的是那裏擁有數百平方米的海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