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下二十幾個江湖人時刻警惕著!
尹清瑤依舊是帶著草帷帽隻是此人卻是站在了李青君和尹清茗這邊。
“濟州的小煞星老子已經在這裏等你三天了。怎麼還躲在女人身後做縮頭烏龜?”
“女人身後?”李青君本來隻是抱著長笛,靠在前麵的扶梯上,這句話倒讓他提起了一二分精神。
“可不能因為這句話就讓舅舅頹喪自慚啊!”王梵煙在身後開始繼續煽風點火。
“真是子孫不孝,冷暖自知啊。”話說完好笑的悠悠一歎,他又是一頓又道:“小小波折而已。不過我從來不會怪罪別人,以貌取人。因為我手下的亡魂都是這麼死的。”
李青君身上卻突然升起了一層湧動的氣流。
“嗬,原來是已經有了修為的高手?”人群中突然分開出現幾個身上穿著金色法衣的人。
“這男人身上殺氣斐然,他究竟是誰?”唯一個女孩的聲音在空氣中響起身上穿的就是繡著萬字符的金色紗衣。還是那般雲淡風輕的溫順模樣,說話時溫聲細語,不過是個人畜無害的小姑娘,那眼睛上卻蒙著一條白布。
“藍暖大師,此人周身的殺氣倍增,好女裝,有富源山莊。江湖上這麼闊綽的門派,也就隻有毒焰穀了。”她身旁則是一個恭維的中年男子。身材魁梧,一副綠豆眼,但手上拿的確是一把好劍江湖上出了名的俠劍。還在兵器榜前三十位的斬邪,隻有二尺長。
“怎麼欺軟怕硬?”李青君旁若無人地坐了下來。隻是兩方的,其他人馬都還坐著。等開始站起來的人更有壓迫感,可是這李青君坐在這兒卻完全顛倒了。
江湖卻總是這樣像一瓶名利的燒酒,往往兩句話不到,就能讓血液沸騰起來。
“不是這樣的,二位正在喝酒,掃了二位的雅興。在此法王教醉郎在此向二位賠禮了。”
藍暖抬起頭,似乎在向堂內眾人一番打量:“二位的關係非常的不一般。不過二位,在談死者這個事情的時候,千萬不要瞞著在下!畢竟有人在這裏行凶大家的日子都不好過!每個人都有嫌疑!”
尹清瑤一跺腳氣衝衝地說:“你這是出言指摘我們一家人相互串通嗎?”
藍暖聽著他們氣勢洶洶的問話,麵色毫無變化:“一家人,你們是哪個一家人?”
李青君悠閑自得的為自己斟了一杯酒,自顧自飲了一杯酒開口道:“我乃是富源山莊的李家人。至於這兩位是我妹妹的婆家人。”
富源山莊的生意分布在天下各地大到京城小到地方。
尹清茗感覺自己在袖口被拽了一下。王梵煙指了一下藍暖,尹清茗麵色慘變,搖了搖頭。
王梵煙再次堅決的要拽了一下她的胳膊。
尹清茗隻好飛快地一跺腳,身形一矮,收米的距離在一瞬間,迅速拉近。
隻見她巧妙地運用奔跑的加速之力,手中的匕首直接揮了出去。
尹清茗的一個跟頭,瞬間刹車轉向出發的地方雙腿順勢一彎,一個平沙落雁,變為極快地落回到了自己原來站的位置。
而就在她剛剛落地的那一刹那。
李青君臉色變了,另一隻手輕而易舉地握住了飛回來的匕首。
尹清茗的死穴,就離那匕首不到三寸的距離。
王梵煙低聲笑道:“既然是打擾了我們雅興,自然是要還回來的。至於說死人江湖,哪天不死人?不過在下這邊剛好有一個仵作,可敢讓我等一驗。”
“無知小兒,口出枉言。”藍暖冰冷的語音響徹在眾人耳邊。
江湖客們都覺得眼前的小女孩冷笑的讓人渾身脊背發涼,讓人寒毛倒豎,腦袋陷入一大片空白之中,隻能清清楚楚的聽著她說的每一個字。
話音剛落,手中的茶杯就這麼飛了出來。
“噹!”王梵煙麵前突然出現一把長劍,王曦走劍帶著勁風,狠狠地敲在了瓷器上麵,那瓷器就碎成了數百片,直接飛回藍暖麵前,藍暖一抬手形成了一個功罩,直接把瓷器碎片擋在了外麵。足足有十秒鍾,那瓷器的碎片才落下。
藍暖全身一震不由自主的捏住了雙手:“你是誰?你究竟是誰?”
“廢了你眼睛的人。”王曦說著話時一點也沒含糊。
“噗!”就連藍暖也被她這一句極富有心機的話氣得心頭一堵,直接吐血暈了過去。
王梵煙打心眼兒裏冒出來一個感歎號,陛下,你是砒霜做的嗎?有毒吧!
“看來,還是沒能記住那一天。既然敢在這裏玩,又何必怕輸呀?”在一種人極為驚恐的目光中。銀行大人一如既往的冷酷,連眼神都懶得給他們留下,直接一揮衣袖入座翹起了二郎腿。就連那姿勢,李青君也是比不上的。
“把死人都交出來。給你們半盞茶的時間,否則一個不留。”王曦收劍入鞘,而在場眾人反應過來,將要發生什麼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連忙奪路而逃,卻急著搶那兩個屍體!生怕去晚了,被人把屍體偷走自己的小命就沒了。
“你這一套也隻夠對付一些沒有什麼見識、小門小派的武林菜鳥。”李青君沒好氣的說。李青君此話一出,眾人更是氣急敗壞,什麼叫沒有見識…小門小戶若非藍暖昏了,定然也要讓這幾個人也出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