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其中狀告各地官員貪汙,單說謀殺案本事,還有一個極大的問題,那就是死因!
由於齊量死的突然,也有仵作進行驗屍,但奇怪的是,沒有找到外傷,有毒殺的跡象,而且十分明顯。
折騰半天,仵作給了個畏罪自盡的結論。
正常情況下,聽到這些死無對證說辭,定然會逼問還有其他證據嗎?若是證據不足,定會駁回上訴。
尹文卿偏偏不是個正常人。起碼其他官位上坐的人都不認為他是正常人。今日就偏偏地偏袒了一次齊修。
王梵煙:“大人容稟。正是因為畏罪自殺。所以謀害之說也就無法成立!這些證據都隻是齊量死後才出現的。焉知是否是楊婉平懷恨在心,蓄意報複。故此捏造證據。還請大人詳細審查,證我定遠侯府清白。”
尹文卿冷冷看向,平靜地開口:“王嬰嵐你可是仵作!這麼多證詞可不會因為你空口白牙。就可以一筆勾銷。”
“來人。帶證據。”
尹文卿禦史中丞這個頭銜可不是白交的。單單正二品的官帽,就比普通郡府衙門高出幾等,有尹文卿令簽在,各地官員哪敢違逆,極力配合展昭。
刑部廷尉沈令和司隸校尉紀錚看到這景象,也不禁神色一變。
“楊氏,讓你拿出證據,為何要帶上棺材?”尹文卿一聲大喝!
“罪婦的證據就是先夫!還望大人開關詳查。”
“開棺!”
沈令:“紀校尉,勞煩您的人了。”
紀錚一揮手。眾人一起動手,很快將棺材啟出。沒有絲毫猶豫,一聲大喝,棺釘取下,將棺材蓋打開。
“呼!好臭!”
聽說奉命開棺驗屍,周圍早已聚集滿了百姓。此時棺木一打開,當即就是一股惡臭散發。
已經死了一個多月,屍體早已開始腐臭,棺材當然積滿了惡臭。就算是買了很多香料保存屍體。又讓當地最大的鏢局送到京城。但是經過了一個月早就已經腐敗不成人形了。
不僅百姓,就連周圍衙役,也忍不住一陣後退。王嬰嵐跪在旁邊,險些暈倒。
沈令見狀,連忙指出一人。讓她先去。而此人正是,沈丘乃尹文卿手下的刑官。
“讓開一下。”
眾人皆是退開,唯恐不及。唯獨沈丘,以麵巾捂住口鼻,施展閉氣的功夫,撥開眾人上前。
“這是……原來如此!”
隻是往棺木裏看了一眼,尹文卿接著麵露喜色,死亡原因已經知曉!
棺木之中,齊量屍體隻剩一副白骨。隻見一根三寸長的鋼刺,早已鏽跡斑斑,就釘在齊量顱骨上!
原來,凶手是將灌醉,再用鋼刺入他的腦袋齊量頭發濃密,成年男子又束冠梳著發髻,鋼釘隱藏其中,驗屍仵作也是糊塗,所以沒有發現。
此時屍體將腐化一切自然水落石出。
沈丘:“把屍體抬出來。”
為查明死因,沈丘取了鋼釘為物證。
“爹!”
“老爺!”
尹文卿直接親身親自驗戶
與此同時,在不遠的府衙長廊來了幾個渾身披著黑色的鎧甲的男子,隨著一聲驚呼的,尹清茗終於恢複清明。而此時她的記憶,還停留在半年前,目睹自己差點被帶回去的那一刻。
“閉嘴。如果你不想讓別人知道你夫君臨陣脫逃的話。”
“好。”尹清茗掩下心中的驚訝淡定的說。
看到尹清茗恢複平靜,王采楓麵帶滿意,微微點頭。
“你說給我收了個兒子。把他叫出來給我看看。”王梵煙。
“你見過的,我們剛見麵那次那個陛下身邊的小跟班。‘‘
尹清茗頓時麵露欣喜:“你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