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吧,自古英雄配美人,打贏我,你才有和我競爭的機會。”
林埌一掌未至,忽然被人遏製住了命運的脖頸,火像焉了氣一般,從四周往身子裏遊動,頃刻便散得無影無蹤。
“副,副會長。”人群中傳來聲響,其中的陳驚愕上前,問道,“您怎麼來了,學生會不是應該在準備校慶迎新活動嗎?”
麵對麵前矮自己一個頭的女子,陳謙卑的微微低頭。
“再不來,等你們把學校拆了嗎?”
女子聲音稚嫩極了,如同十一二歲的孩童,但打扮極其成熟,發梢減至肩膀以上,衣著短袖短褲,造型幹淨利落,青春靚麗。
聲音一出,對比起這高挺的人,不少同學難忍笑意,竊竊偷笑。
“屁孩,抓我衣領幹嘛,放開我!”林埌不忿,未見身後人,聽其聲音還以為是個嗷嗷待哺的孩童。伸手抓住身後之人的手,用力一扳,旋即錯愕不已。
以他能力者的力量,居然扳不動?他微微擺過頭,看到的是一張嚴肅至極的臉。
“學生會副會長,方糖。現在,我領你去宿舍,然後你和我去學生會。”方糖鬆開身前之人衣領,拍了拍手,順便為林埌理理衣領。
聽到此女稚嫩的聲音,林埌忍不住笑,不過很快嚴肅,轉回頭。
“不是,管你方糖圓糖?我這兒正在進行男人之間的決鬥,你一破孩搗啥亂,分不分得清局勢?”林埌氣急,頭也不回,剛打算聚氣出手,還沒使上勁兒,力氣就被身後女子一掌拍散。
“破孩?你叫誰破孩?憑啥?憑啥?你憑啥?圓糖!我讓你圓糖……”方糖一拳一拳,拳拳到肉往林埌身上砸,盡量錯開關鍵部位,保證每一拳都砸得身前這家夥痛不生育,又不落下病根。
陳不忍再看,連忙轉過身去,為挨打之人默哀。
學生會的人都知道,副會長生平最討厭兩件事,一是叫她屁孩,二是那她名字開玩笑。
偏偏林埌全犯了。
看這情形,周星星知道沒自己什麼事。於是他攥著報紙,慢悠悠離開人群,有人注意,但也沒人攔他。
普通學生哪敢攔學校保安。
江蘇蘇本打算去救一救林埌,又想著有人治一治他也好,一咬牙,拉著行李去跟上周星星。
劉大壯眼睛跟不上腦子,現在腦子裏還一團漿糊。
他還沒搞清楚狀況,周星星咋和這麼多學生搞上關係了?
人群學生看瓜沒了,也慢慢的散了,隻留下麵無表情的陳一人站在原地。
陳轉過身,臉驟然陰沉。
……
路上,兩道身影並排走著,一道身影衣著保安服,麵容呆板,不帥不高;一道身影衣著時尚,嬌可人,活潑可愛。任誰都會覺得這個組合突兀至極。
因此周星星二人走在路上,總會引來很多人側目而視。
此刻,江蘇蘇也是想到啥問啥,聊一些沒什麼營養的話題,讓氣氛看起來不那麼冷。
“神仙哥哥,你叫什麼。”
“周星星。”。
“神仙哥哥,你多大了。”
“四千六百歲左右。”
“神仙哥哥,你在這所學校當保安多少年了。”
“十年了吧。”
江蘇蘇:……
……
聊了不少,大多是江蘇蘇問,周星星答,很多話江蘇蘇是都不信的,卻也沒揭穿。
聊著聊著,周星星想到了一件不是很在意的在意事兒,問到,“為什麼叫我神仙哥哥。”
聽到這個問題,江蘇蘇不由得想到一些事情,眼珠子往上抬,仔細思考。
“因為,在我清醒的時候,我爸爸帶我去過很多醫院,幾乎所有的醫生都告訴我爸,我這病,神仙難救。”
到此處,江蘇蘇側過頭,少女劫後餘生般的笑容不加掩飾的展露,“所以你救了我,那你豈不是比神仙還厲害,所以你一定就是神仙吧。”
少女調皮回答道。其實她知道,身邊的人並不是神仙,隻是她覺得是,那便是了,就是這麼不講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