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約好了似的,安毅然和左相夫人他們都是同時到的。
冷玉漠然的看了幾位一眼,然後就命人把懷玉帶了上來。
不同於冷玉的漠然和一言不發,懷玉可是戲多的很,眼睛裏蓄滿眼淚,又拚命的控製不讓其掉落出來,就等著有人開口問她近況好一湧而下。
可惜的是,誰也沒有問她半句,隻是冷冷的盯著她,懷玉咬了咬牙,終於是讓眼淚落了出來,悲淒的開口道:"娘,言兒,安哥哥,懷玉以為再也見不到你們了!"
溫言冷笑了一聲:"若是見不到你,那還真是挺遺憾的呢。"
懷玉心裏一喜,麵上更加楚楚可憐:"言兒,我就知道你心裏還是惦記我這個姐姐的,我也很是惦念你,總是想起我們以前的時光。"
溫言嗬嗬一笑:"是啊,表姐,那時候我還真是年幼天真,被你誆著幹了許多無法無天的事情。當然你從中也是沒少得利就是了,如今你這般模樣我也不想再與你計較了,但我希望你自己心裏能有個數,你一個表姐往後莫再直接叫我弟弟了,讓別人聽見了不好。"
懷玉被溫言的絕情嚇了一跳。然後哭的更是可憐:"言兒,你怎麼這麼對我?是誰挑撥了你?讓你不顧我們五年的情意?娘!你看言兒,他居然這麼對我!"
左相夫人緊張的抓了抓左相的手,然後也很是冷漠的說道:"言兒如此說也並沒有什麼不妥,還有我隻是你的姑姑而已,以後也莫在叫娘了。"
懷玉簡直不敢相信,楞楞的看著麵前的人突然抓狂道:"你們怎麼可以如此對我?讓我當你們家人的時候把我捧上天,現在已經親生女兒回來了,就把我往泥裏去踩嗎?"
安毅然諷刺道:"不是我們把你往泥裏去踩,而是你本身就在泥裏,你看看你這下作的樣子,真是慘不忍睹。"
懷玉反唇相譏:"怎麼?不是你安大公子癡情於我的時候了?不是你左一個妹妹又一個妹妹叫我的時候了?安毅然,你活該得不到你想要的人,知道嗎?這是我這輩子做的最快慰的一件事咯。"
安毅然感覺自己心裏的傷口再次裂開,不過他麵上偽裝的很好,溫潤的笑著:"巧了,看你如今的樣子我也是快慰的很,給人做妾的日子過的可還舒坦?我想你定是過的很享受呢。"
懷玉仿佛第一天認識安毅然一般,吃驚的看著他,然後抖了抖唇惡狠狠的說道:"安毅然,原來這才是你的真麵目嗎?原來你比我更會偽裝!"
冷玉看了各人反應之後,心裏的結算是徹底打開了,所以也不想再看懷玉接近瘋狂的樣子了,慵懶的開口:"如今這人可是怎麼處理好呢?是為奴還是為娼?"
懷玉聽了很是激憤:"為奴?為娼?那你娘也是李家人,她又該如何處置?"
冷玉陰狠的說道:"把嘴給我閉上,我娘怎麼能用來和你這種下賤的東西相提並論?按理來說你應該是斬首的罪名,我念著些情想留你一命。但這麼看來你並不是很感恩呢,那你直接去地府裏和你李家的人團聚去把。"
懷玉瘋狂道:"你憑什麼定我的罪?我要見皇上!我要見皇上!"
冷玉白了懷玉一眼:"皇上是你相見就見的?我大概知道你心裏想著什麼呢,我也隻能說你想多了,人有野心是好的,但是你得有支撐你野心的能力才行,要不就趕緊躺下睡個覺吧,這事還是做夢來的比較快。"
懷玉歎了口氣:"論長相我與你並沒有差很多,若我們身世對調,可能情形也會對調也說不定。"
冷玉挑眉:"你和我天壤之別的從來都不是身世,而是人品。"
懷玉冷笑一聲:"反正你是不打算放過我就對了!"
冷玉諷刺道:"事到如今你對分辨是非的能力還是低的不行,不放過你的不是我而是律法,你現在是罪人你能懂嗎?能聽明白嗎?罷了,我也不與你多說送你去天牢好好反省反省吧。"說完就讓清水把懷玉帶了下去。
處理完這事之後冷玉覺得自己有些累,下逐客令道:"行了,大家都散了吧。"
安毅然深深的看了冷玉一眼,然後笑這說:"好,我這便回,玉妹妹瞧著有些累,想必是一路奔波沒顧上休息,事情都處理完了,要多休息才是。"
冷玉淺笑了一下:"好,你也保重身體。"
安毅然粲然一笑:"好!"這便夠了,他這麼看著她便夠了,他現在已經有了兒子,相信子孫滿堂是早晚的事,他答應了她的他一定會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