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狂徒,上江牧念你是功臣之後,你卻屢教不改還在這裏大放厥詞,來人,請大公子離開。”賊眉鼠眼的男子起身指著於誌澤罵道,隨後幾個官兵持刀來到於誌澤身邊做了個請的手勢道“大公子請回,不要難為的。”
於誌澤起身繞開官兵來到主審台指著賊眉鼠眼的男人罵道“有你什麼事,啊?你算老幾?爺沒過,你再亂吠就拔了你的牙?”
話音一落,誰也沒想到於誌澤會在鬥嘴的過程中突然發難,隻見於誌澤一把按住男子的額頭,男子下意識張嘴,於誌澤趁機將左手伸進腦子口中,抓住兩顆門牙真氣運轉,一發力,兩顆門牙發出清脆的“哢嚓”聲,隨後鮮血直流,巨大的力道講男子牙齦都拽爛了。短短零點幾秒的時間,還沒等男子反應過來,於誌澤已經將兩顆門牙隨手扔到了一邊,轉身回坐了。
“呃啊!”男子大叫一聲,滑落在地,捂著滿是鮮血的嘴在地上疼的直打滾。
上江牧皺眉道“來人,帶嚴大人去看郎中。”
隨後幾名官兵攙扶著這位嚴大人下了法場,臨走前嚴大人還在支支吾吾的不知道些什麼,背影漸漸走遠後,於誌澤長出一口氣,陰陽怪調的道“真安靜,沒有野狗亂吠的日子真好。”
“中郎將,你鬧夠了沒有?指使下屬偷盜大量現銀,隨後公然攪鬧法場,現在還毆打朝廷命官,這罪名你自身都難保了,現在依然正午,午時三刻就會問斬,你還有什麼招數?”
於誌澤沒有回話,而是起身麵對百姓道“各位大爺大媽,叔叔阿姨,哥哥姐姐們,在下於誌澤,三江王於任的兒子,我也是個兒子,你們捫心自問,三江王府待你們如何?過去的幾十年裏哪次賑災不是我們王府帶頭?何時曾向你們收取過月租?我父王被封為三江王以後,三江流域為我們的封地,自家封地何來每月都要你們交稅一?這次在下來此並非胡鬧搗亂,而是來給各位大家一個真相的,就是上江牧,夥同王記老板王雙施等人冒充王府向各位父老鄉親收租,在下就是證人,我親眼看到,親耳聽到,親手抓到了他們的狗腿子,才得知此事,而上江牧卻將你們蒙在鼓裏,欺上瞞下做這種勾當,你們,我應不應該殺他?”
台下一片鴉雀無聲,沒有人回答,或者沒有人敢回答,亦或者他們不信。
上江牧見到眼前的一幕,冷笑一聲,所有人的反應和他想的一樣,不會有人話,也不會有人相信於誌澤的。隻見上江牧起身道“諸位鄉親父老,且聽我一言,大公子年幼無知,一心想要救下自己的屬下,一時情急出言無狀,我沒放在心上,隻是眼下,估計大家夥的存款,是無從尋找了。”
上江牧這句話的赤裸裸,擺明了就是告訴人們,錢都在王府,又自己心胸寬闊,不與孩童計較。
此話一出,台下眾人都是議論紛紛,雖然話音很,但是每個人都話,聲音嘈雜喧鬧,畢竟此時廣場已經人滿為患了。
於誌澤伸出大拇指道“厲害,尚大人果然厲害。”
“承讓了中郎將,午時三刻已到,準備行刑!”
其實兩人爭吵之間三通鼓已經敲過,隻不過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二人爭吵上,所以沒有人聽到鼓聲。
於誌澤暗道不好,一個箭步來到護衛身邊,拿起弓箭搭弓就朝一名劊子手射去,“嗖”的一聲正中劊子手的後腦,由於倉促射箭,準頭不失卻沒有產生聚氣和音爆。
“我看今誰敢動手?”於誌澤放下弓箭道,隨即十名護衛長槍一支,將官兵遠遠的阻擋住,等待於誌澤的命令。
“來人,將攪鬧法場者收監大牢!”上江牧激動的道。
隻見其周圍瞬間湧上來幾百名手持鋼刀的官兵,將於誌澤等人團團圍住。
“從衣人來遲了!”
突然百萬群眾中有人喊了一句,隨後手拿折扇的從衣人出現在於誌澤視線中,旁邊還有一個高大黑瘦,手拿兩把大錘的人,不是於清還能有誰。
“都他媽給我讓開,大哥,我來了!我就看看你們誰敢動手,都活擰歪了是不是啊?”
於清雖然年歲不大,力氣和個子卻不,長的還黑,特別好認。隨著二人到來的,還有二百名邊軍士兵,正是把守錢莊巨額銀兩的士兵。
待於清和從衣人來到身旁,於誌澤皺眉問道“你們怎麼都來了?”
“放心吧大哥,王領隊已經把熊將軍請來了,這會有人替咱們看錢莊。”於清自豪的道“熊將軍帶來了一千人,各個都騎馬,這會應該在王府呢,臨走前特意囑咐我,讓我告訴你,除了殺上江牧,其他的隨便,想怎麼辦就怎麼辦,一會他來收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