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了擦眸子,使勁眨兩下,確認自己沒看錯。
如果照玲姐的那樣,那這上麵日期的確是昨,換句話是我們還在山裏麵的時候,這瓶水才剛剛出廠。
我背心開始發涼,忙得把所有東西倒出來,挨個檢查。
但無一例外,不僅僅是水和零食,就連裏麵少量的醫療用品都是同一,白色的酒精,繃帶,鑷子,還有一些紗布和幾個白色半透明的塑料瓶。
塑料瓶就是我們平常生活中的藥瓶,隻是當時的我還沒真正見過藥瓶,也看不明白。
我擰開了瓶蓋,用了些力,很明顯這瓶子沒有人打開過。瓶身上有點彩色印記,這個我看出來了,應該是這瓶身上本來有個標簽之內的,後來被人撕了,留下的。
奇怪的是撕標簽的人沒有打開過瓶子,這是不是明他不想讓我們知道這是什麼東西。
就如一旁的礦泉水,上麵都有商家廣告用的塑膠標簽,上麵都寫有廣告詞。
可這上麵白凸凸的什麼都沒有,但看瓶子很明顯還沒有人打開過,明是剛出廠就被買去,並且撕掉上麵的標簽送到這裏的。
我有些好奇,打開後,把裏麵的東西抖了點在手心上。
幾片圓形的綠色藥劑,看起來應該是藥,隻在電視上看過。我們村裏大人孩生病一律草藥醫治,西藥什麼的根本沒見過。
這就是西藥?
我拿了一片拿在眼前觀察,深綠色,不太厚,很硬。給人感覺有點像紐扣,隻是很規整沒有中間的線孔。
我把它舉起來對準上,想要觀察一番,可這裏光線很弱,因為山體遮擋了一部分,太陽光幾乎隻照在水上麵。
我又往前移點,靠近水麵的光線充足,抬頭望了望,一陣刺眼陽光射進我眼睛,由於長時間沒見強光,這一下感覺有點緩不過來了。
許久後,我眯著眼睛感覺稍微好點之後,抬頭看了一眼,之下適應了很多,隻是還是很刺眼,我拿起藥片擋在眼前。
但是但光線還是穿不透,而且太陽光照射下,周圍竟開始有點泛綠了。
這藥真是神奇,也不知道醫治什麼病的,感覺應該價格不菲吧。
但不管治什麼,醫什麼。怎麼看都像是給我們準備的。
這裏除了鑷子和藥片是獨個分開的,其餘都有包裝,而上麵的日期都是昨。
這裏先不深不見,而且還是深山老林,就連附近一些人家都不會到這種鬼地方來,誰會來專門給我們送東西,還把時間掐得非常合適。
如果真的存在這樣一個人,隻能明這一切他都掌握得很徹底。
也就是,從一開始,我從那個密室裏醒來之後,就開始準備這一切,並且知道我們的行程,而時間計算的很到位,還很可能一路都在跟著我們,之後再把把東西送來。
不然不可能算得這麼準,不多不少剛好一。
之前我都隻是推測,包括玲姐也是。
現在看來真的存在那第三個人,在背後安排這一切,並且了解我們在裏麵所有的情況。
現在的我們就如兩隻白鼠,而試驗者站在器皿外觀察裏麵一切,這種情況和之前女屍那個試驗場一模一樣。
我覺得不出意外,我們正在被試驗,誰也不知道他們下一步要幹什麼。
也許在他眼裏,我們就是兩個棋子,要丟就丟要留就留。
而我們目前還無法逃脫。因為從發現玲姐發現人皮到拿出這些東西,這些都在他們計劃之內。
至少也要知道他的計劃是什麼。
想到這兒我看了看平靜的水麵,心中湧現不安的情緒。
我們所遇到的,都是他們安排的,而且幾乎沒讓我們察覺到他們存在。
我低頭看了眼藥片,既然他們有準備肯定就有用,不定我們下麵會生什麼病,或是被感染。
握在手裏的藥瓶在我眼中,就如下一步計劃我們的啟示。
這種感覺太讓人生畏了,明明前麵還在同情別人,後一秒自己也變成那樣。
想到這裏,我心裏有點擔心玲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