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玲姐也不是萬能的,不可能時時刻刻保護我,我必須自己強大起來。
這其實是一個男孩該有的心智,看著玲姐的身影,雖然年齡相差不大,但我在她麵前就是一個孩。
不管血藤還是控製室,總有辦法出去的。
這點自信必須要有,不然還沒找出口,就自己放棄了,那真的是自取滅亡。
突然想起之前被困在甬道裏,得快自己冷靜才出來,這點至少是個心裏安慰。
玲姐拿著火折子,火苗發出的光也不弱,我走在後麵也能看清地麵,地上血藤依舊在液體裏,也沒有任何動作,這時候看著就是一個被染了色的麻繩。
走了一會兒,我們並沒有回到之前地方,看來這是一條通路,隻是前方通往何處,我們誰也不知道。
隻知道我們隻能往前走,後退是沒有出路的。
兩邊的磚牆也慢慢發生了點變化,也不知道什麼開始,兩邊的磚牆變成了碎石牆。
是用碎石子沏起來,那時候應該沒有水泥吧,怎麼做到的。
這明我們到了另一個地方,絕對不同於之前甬道,。
這時候我正在疑惑,玲姐在前方停住了腳步,我跟在後麵一看,果然這地方隻要周圍有一點點變化都是不正常的。
我其實不知道又發生了什麼,隻是玲姐突然停住肯定有什麼東西,或是發現了什麼。
突然,腳下一陣異動。
我低頭一看,隻見血藤在地麵上使勁掙紮,就像玲姐之前用火燒一樣。
發生了什麼?我感覺有些不對勁,要麼有人在燒這血藤,要麼就是有東西出來了,而且讓著血藤感覺極度不舒服。
其實我更相信後者,這鳥不拉屎的地方不可能有人的。
玲姐看著地上血藤,用腳把扭動的血藤踩在地上,隻聽“滋滋”作響,玲姐踩的位置冒出一團氣泡。
還伴隨黑色液體流出,這不對啊,這血藤可是火燒刀子都不怕的啊,怎麼動了兩下,冒出液體來了。
我心裏瞬間感覺不太好,這裏肯定發生了什麼,讓血藤變成了這樣,難道真的有什麼背後操縱的人,發現我們動靜準備出手了。
玲姐沒作聲,隻是嘖了一聲看著兩邊碎石牆。
這一看不要緊,兩邊石牆開始噴灑出一種氣體,我也沒感覺到,隻是看見了。
也不是看見氣體,而是碎石牆出來的氣體有腐蝕性,把凸顯出來一些碎石給融化掉了,並且伴隨氣體噴出“嘶嘶”聲音。
剛剛血藤肯定也中招了,我一看情況不妙,立馬掩住口鼻朝前跑去。
我知道玲姐這時候會拉我,但她看我反應過來了,也沒過來,一溜煙往前衝。
這時兩邊牆都相繼噴出帶有腐蝕性的氣體,我一看不太妙加快了腳步,幾乎使出吃奶的勁咬著牙逃命。
而地上的血藤,在這種氣體腐蝕下也開始融化了,這一下我回頭看了一眼。後麵的血藤都變成黑色的物質,看著就像燒出來的碳屑,一碰就碎那種。
可氣體來的速度越來越快我腳力有些跟不上,玲姐見狀拉著我狂奔。
還好甬道是直的,不然彎彎拐拐怕早就被包圍了。
我的腿現在早已經開始酸了,沒有多少力氣,玲姐也察覺了,便放慢了一點腳步。
可現在哪敢鬆懈啊,氣體窮追不舍。而就在前方有紅色東西一亮,玲姐手裏還拿著火折子,這火折子即使這樣奔跑情況下,也沒有熄滅。
玲姐一看便道“前方就是了,再快點”!
隻見紅色地方在一塊磚牆上,前麵就是盡頭,原來我們到了另一端,整條甬道看起來也不是很長。
我被玲姐拖著,到了石牆時候,因為體力實在跟不上,我前身俯下去,整個人趴在地上。
這時才看見血藤的根連著磚牆,後麵應該就是了。
玲姐也沒管倒在地上的我,操起匕首,握著刀柄,隻聽“嘣”一聲巨響,磚牆被打了洞,這洞大剛好。
我一看後麵有空間,這時氣體幾乎到我腳下了,隻聽“滋滋作響”,我的腳底板開始有點疼痛。。
情況非常危急,如果再幾秒我的腿就報廢了。玲姐一看把火折子一滅,走過來雙手抓起我,直接把我往洞裏塞。
其實是把我扔了進去,我整個人騰空飛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