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扶著邊上的牆站了起來,這一站,兩邊的風似乎感覺比剛才更大。
風更大了?
我這時心裏很清楚,風越大明某處的通風口一定還不。
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轉變這麼快,剛剛一會兒還處於“等死”狀態,現在卻又興奮起來。我這時又想起了爺爺,他以前過,人活著一條命比什麼都重要。
我捏緊了拳頭,腦子不斷重複這句話,我摸著牆壁朝一方走去,因為看不見關係,我根本不知道我朝哪頭走的。
隻感覺已經走了好幾米遠,風依舊,原本地上灰燼已經吹起來,散落在四周,還夾著一股淡淡的焦味兒。
等等,我想起了什麼,總感覺不太對勁。
這段時間裏,我光想著其他的了,忽略一個原本的問題。
根據回憶,我和玲姐把布巾燒了後超前走去,可因為循環問題,我們饒了一圈又回來了,但剛剛我在灰燼旁攤了那麼久,也沒見其他人過來。
就算沒有東西照明,但狹的甬道內,有人走過去肯定會有感覺的。
他們沒看我,還是我沒注意,不太可能吧,如果那兩個人真實存在的,那麼一定不會感覺不到我的存在。
是什麼原因?讓他們直接走了嗎?
我分析著各種可能,最後得出一種,幻覺。。
什麼都是幻覺?解釋不通就是幻覺?我自己心裏嘲笑了自己一番。
可沒有任何解釋行得通啊,但為什麼灰燼還是熱的,我摸了摸自己食指。
這點想不通啊,思考片刻,我捏了捏自己的臉,讓自己回過神來。
現在最要緊的事找到風的來源和玲姐,顯然呆在原地讓人來救不如自己主動點。
兩邊風依舊不,而且持續有一段時間了,我也不知道我往哪個方向走的,隻能抹黑探索。
風的威力也不,刮在臉上有點痛感,我摸了一把臉,感覺有點濕。
有水?風裏麵還夾了點水分,這讓我有些奇怪,這四周都是山體,就算有風怎麼來的水呢?
我也沒想那麼多,晃悠悠得朝前走,也許是因為體力原因吧,我感覺現在身體有點虛弱,隻是一種本能在驅使我,一種求生的本能。
這種經曆很像上麵那個密室,但後麵讓我遇到玲姐,這次我讓我遇到什麼,怪物,屍體還是棺材什麼的。
這時我又想起了女屍和上麵跟我一樣容貌的怪物。
聽玲姐,這些都是試驗出來的東西,上麵就是變態的一個試驗場,那麼下麵這裏又是什麼,還有那個石棺,既然通道在裏麵,那麼一定有原因的。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現在在哪個位置,但風一直這麼大沒有停過。
難道我又在被捆在這裏了,循環的死路,因為幾乎看不見周圍,隻能靠感覺,就剛才感覺而言這裏石磚好像都是一樣的,沒有任何標記什麼的,那就是明我還在上麵一層。
可那又怎樣,即便空間怎麼對換,都是一條不斷重複的路。
想到這裏,我蹲在地上,想看看地上的血還在不在,了奇怪,這裏空間也不大,那麼多的血居然一點腥味都沒有,被剛剛風吹散了?
不應該吧,下來時候就沒有味道,這讓我想起時候惡作劇擦在腦門的油漆。
雖然很像,但以爺爺觀察力都用看,聞著味道就知道你是裝的。而油漆很刺鼻,就算不是爺爺換做其他人也同意瞬間識破。
我朝地上摸了摸,大概中間位置,一手黏液物質站滿我的手,也沒看,因為根本看不見,隻是往手裏搓了搓。
嗯。。應該是血,沒錯的,這時我把手靠近了鼻子聞了聞。
雖然沒有油漆味,但有股淡淡的腥味衝進了我鼻腔,我咳了兩下,倒不是這味道有多大,感覺有點刺鼻而已。
血還在,但是我心裏一直很奇怪,即使是現在,血跡依舊沒有凝固。
不可能流血的怪物為了給我們製造混淆,把自己的血往原本已經凝固的血上麵又灑一遍啊。
我把手往身上擦了擦,因為進來時候一直處於黑暗狀態,我穿的什麼其實自己根本沒去注意,但挺合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