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樣的勢力,怎麼組建,張浩開始有了一個大概的思路,共同的利益,可以形成一個鬆散的勢力。可哪個國家會任由這樣的勢力發展呢?還是先低調行事,別被國王發現苗頭,一下掐滅了,到時候怎麼死的都不知道,那才叫冤呢?
命運多舛,嫉惡如仇,睚眥必報。要做成一件事,是要靠鬥爭爭取過來的。今後,我張浩要換一個活法。
那麼就從誣陷我的人開始吧。等我出去後查清楚真相,不管是誰,都需要付出血的代價。
張浩藏在鞋底的兩把黃金匕首,已經饑渴難耐了。
這一晚上,送飯的時辰到了。獄卒托著飯,慢慢走了過來,還時常往來的路上張望。火把把人影拉的很長,又飄忽不定。
站在牢門前站定,了聲吃飯,靜靜的站在門口,盯著張浩看,遞過去的飯盆有些抖,似乎內心正在經曆煎熬。
“之前沒見過你,新派來的麼?”張浩覺得異樣,隨口問道。
“我剛申請調派過來”,獄卒深吸了一口氣,終於下了決心。“明,你必須死。會有人來處理你。”接著打開了牢門。
張浩一驚。瞪大眼睛看著獄卒舉動,等著下文。
“這是外麵牢門鑰匙,一會你打暈我,能不能逃出去,就看你的造化了。”獄卒接著。
張浩在急速思考,這是不是一個圈套,引誘他越獄,實錘之後當即格殺?
“為什麼幫我?誰派你來的?”張浩追問。
“多瑾堯,他告訴我一句話,我完你就會相信我,這句話是:我不希望投資打水漂。”完,還心的往身後看去。
“多瑾堯,投資,原來是他。”張浩喃喃自語,“得罪了!”
完,毫不猶豫的將獄卒砸暈,拿起鑰匙,從裏麵將牢門打開。
心的用鑰匙打開第二道牢門後,開始遇到其他巡查的獄卒,同樣的,又〔打暈〕五個獄卒。
一路飛奔出去,手上還戴著鐐銬,這東西太結識,以張浩二級武者的實力,還是拉不開。嘩啦嘩啦的聲響,在通道裏回蕩,格外的刺耳,馬上就到最外麵的大門了,出去就自由了。
可門邊上站著兩個人,正雙手抱肩笑嘻嘻的看著張浩跑來。還有幾丈遠的時候,有些發覺不對,二級武者。雙方都敏銳的發現對方的氣息。
“點子有點硬,一起上,別壞了事。”門口一個官差道。
張浩別無出路,猛提一口氣,雙手舉過頭頂,輪著長長的鐐銬迎頭衝了過來。
兩個官差趕緊架刀抵擋。一個擋完後,高喊一聲“炎龍……”還沒喊完,張浩已俯身來到他身前,探手抓住了他雙腿,一拉即倒。
由於身體完全懸空,後腦勺重重砸到地上。不愧是二級強者,即使這樣,他還沒受重傷,僅遲鈍了一下,手上的刀就向張浩削來。
張浩雙手抓著這人雙腿,一拉用鐐銬擋住來刀,順勢扭身,將他輪了起來。“嘭”一聲,將另外一個官差砸飛。
接著又將人貫向牆上,在張浩全力之下,那人被輪的帶著風聲,腦袋碰到牆上,如西瓜一下,滿地開花。被人輪著,有力使不出,一個二級強者就這麼窩囊的死了。
另外一人,這時已舉刀殺到,前來救援。
張浩閃身避過刀鋒,邁步近身,單手抓住他拿刀的胳膊,順其力道後拉,斷頭台。維持了三秒,那人已不在掙紮。轉身,鐐銬的鐵鏈在其脖子上一纏,一個過肩摔,身體如麻袋般落地,地麵都為之一震。張浩順勢身子撲下,雙肘狠狠咋在官差的前胸上。整個胸腔凹陷,死的不能再死。
這是張浩頭一次與二級武者對敵,絲毫不敢大意,實用了全力。其實在實用斷頭台時,那個官差已經死了,後續的連招張浩自然使出,相當於鞭屍了。。
兩個二級武者,頃刻間斃命。同樣是二級武者,這差距咋這麼大呢?
連張浩自己也有些吃驚,沒想到自己這麼強。原來敵人都是一些繡花枕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