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嗚滴嗚滴嗚——”在一個台風的暴雨夜裏,遠處救護車的警笛聲隨風悠揚的傳進了醫院。
“做好準備急救。”旁邊的醫生對剛剛畢業不久作為醫師實習助理的我道。
我點了點頭,拿了把傘隨醫生跑了出去。
擔架上的是個三十歲左右的青年男子,滿臉的大胡茬子,粗糙的皮膚和濃重的黑眼圈勾勒出他臉部的麵容。
他渾身都是血,肚子上那個巨大的傷口在來的路上已經被幾個護士做了緊急繃紮,可血還是汩汩的往外流。我還注意到他的嘴角也隱隱有血跡。
護士長一邊和我們把他抬上推車一邊:“是個醉鬼,半夜在鐵道上亂走被火車撞飛了,滾到旁邊的大路上,被人發現了。我們到那的時候,人就已經快不行了,給他打了緊急腎上腺素,這才勉強挺到現在。”
送到急救室,沒過五分鍾,他的心電圖頻率就已經消失了。醫生看了看他,搖了搖頭,“內髒大出血,肝腎全破裂,根本救不了。他是幹什麼的?”
一個護士站了出來:“聽好像是個不出名的三流作家。”
“叫什麼?”
“魏庸。”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家夥。”醫生帶著些憐憫又有些譏諷地道。。
我看著這個作家的臉,他睡得像個不懂事的孩子。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