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城他們幾個原本的府邸早已被廢了,李瀝請求他們在自己為站穩腳跟時能繼續幫助他。為此傻蛋又為其說了話,他們想了想最後都留了下來,畢竟人家也曾經也幫過自己。
周小魚扶著界傳來到大堂,李瀝去了界宮,他便接回了打理李家這一棒,偶爾還會有幾聲咳嗽,但是有白傑在並不會有太大的問題,隻是不要過於勞累就好,現下他沒走到兩圈,便被杜子淵趕人了。
界傳抬頭一看,忍不住轉臉捂嘴忍笑。
周小魚看了一眼後同樣轉臉偷笑,自從傻蛋去鐵牢帶走了上官柴後,不過自那以後傻蛋也不見了,信也沒留下一封就那樣音信全無。而他也不用再守門了,便到了界傳身前服侍。
杜子淵此時全身上下包得嚴嚴實實,頭發也被包在布巾裏頭,蒙著臉隻露一雙眼睛,不,是一隻,還有一隻帶著眼罩呢。右手拿著掃帚左手叉腰,還指手畫腳的在說話。
白傑這時也趕來了,看到杜子淵一身愣住,“哇!你這是什麼打扮?!”
“這幾間是打算留給我們的,那些下人丫頭都去大院那邊,這裏人手不夠我就幹脆也來幫忙算了。”杜子淵一把將頭巾扯下,大冬天的他頭上也全是汗水,看來是真的在幫忙。
“沒幫倒忙就好。”白傑轉身把藥放進周小魚手裏,“這些藥你拿回去,一包分兩次熬,剩下一包的時候就來告訴我。”
周小魚點頭,“好。”
“這邊還沒弄好嗎?”金城走了過來,肩上扛著把大鏟。看到界傳後皺了一下眉,“這邊那麼大塵,你在這裏做什麼?快回房裏去!”
“對啊,那我們走吧。”周小魚抬頭看了金城一眼,拉著界傳轉身離開。自從知道那一晚上金城也在後,每次見到金城都心虛,僥幸著那時易了容。
他是負責城內守衛戒備的,讓眼中釘悄然無息靠近還潛了進來,多疑的上官柴頓時起了疑心,於是上官柴故意讓他帶著對不死人出界宮轉一圈,目的是為了引金城他們出來,也是為了檢測他是不是背叛了自己,同時也派了人在暗中看著,當時也沒辦法啊......
所以無意中聽到金城提起餘周時,不由自主打起了十二分精神,界傳要他對此最好不要說出來,以金城的性子定會要其償命。
至於木風音也是知道的,但界傳說隻要將原因告訴她,她也不會去說的,因為金城這點她也了解的。周小魚聽界傳都這麼說了,如此信任便咬牙點點頭將秘密吞到了肚子裏。
李元盛離開界宮後便直奔山上,剛站定麵前突然撲來一個黑影,他反應極快迅速跳起捉住頭頂樹枝吊著,定睛一看原來是洱狼,鬆了口氣道:“哎呀,你幹嘛這樣嚇人呀……啊!!!”
樹枝嫌棄他太重,未等他話說完就斷了,李元盛整個人從山邊滾了下去,剛跑來的小宇正好看到這一幕,笑得上氣不接下氣。
不知道過了多久,李元盛終於灰頭土臉的爬上來,氣喘籲籲指著洱狼想要罵一頓,結果人家把牙一露出來就慫了。
“你來這裏做什麼?”黃晉帆在他身後道。
“首領。”李元盛回過頭雙手抱拳。
“不是說把整個隊給你和柳葉管了麼,還叫我首領作甚?”黃晉帆負手轉身慢慢走著。
李元盛連忙跟上去,“你不能這麼草率啊。”
黃晉帆停下,“現在還剩幾個人?當初的三分之一都沒有,那麼點人都管不好?管不好那就散了,哪兒來回哪兒去。”
“可是......”
“可什麼是,我們當初服侍的又不是李瀝,現在如果不幹了不願意了,那就回家。”
李元盛愣住,想想好像也對。猛地一拍腦袋,差點把正事給忘了。“首領,那你抬頭看一下天!哎呀!你先被瞪我,看一下先啊!”一臉正經的指著天。
黃晉帆收回目光,看了向天去然後愣住,“怎麼這樣了?”
此時天上的雲片成了漩渦狀,周圍的雲紛紛往漩渦靠近,漩渦逐漸越來越大。
“是界門。”李元盛道,“自從上一次界崩後,我們廢了慘痛的代價暫時穩了過來,但是問題並沒有徹底解決,一直以來我和柳葉都在暗中守著界門,門在昨天再次出現了裂縫,我們兩人怎麼嚐試都補不上,實在沒辦法所以才會來找你啊。”
“當年付出那麼大的代價才搞定的事,就你們兩人怎麼可能做到呢......”黃晉帆抬頭看得入神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片刻後道:“走吧,去界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