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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月豔陽天,此時才剛剛入伏,卻已經烈日高掛,四十出頭的溫度更是將大地變成了一個巨大的蒸籠。
        火車站內,秦昊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強擠上了開往天海市的列車。
        找到自己的座位,鬱悶的秦昊將破帆布背包往旁邊一丟,掏出一塊巧克力塞在嘴裏,忿忿嘟囔道:“這天殺的腎虛老禿驢,連一百塊都不給我,等著吧,小爺我遲早回來拆了你這破廟!”
        就在昨天,他被師傅空虛老和尚告知學藝有成可以下山了,但是下山的條件是必須幫他做一件事。
        其實這都不算什麼,為了能夠逃出生天,秦昊可是連節操都可以不要。誰知道老和尚非說什麼十年師徒情,要大醉一場以表紀念,弄得他差點沒痛哭流涕,一個不小心就喝高了。
        當他第二天早上從桌子底下爬起來的時候,發現老和尚早就跑得沒影了,桌子上隻有一張前往天海的火車票。
        更要命的是,秦昊多年任務積攢下來的錢財都已不翼而飛,現在的他渾身上下就幾個鋼鏰,外加剛買的兩包巧克力。
        老禿驢攜款潛逃了!
        想到這裏,秦昊狠狠地咬了一口巧克力,他鬱悶啊,天底下怎麼會有這麼坑徒弟的師傅!
        既來之則安之,秦昊三下五除二將手中的巧克力吃完,便靠在座椅上閉著眼睛睡起覺來。
        “你好,能不能麻煩你稍微讓一讓,我的座位在裏麵。”
        本夢半醒之間,一個嬌媚的女聲把秦昊從周公麵前拉了回來。
        秦昊睜開睡意朦朧的眼睛,疲倦的揉了揉,打量起打擾他睡覺的女人來。
        這是一個大美女,二十多歲的樣子,略施粉黛,約莫一米七左右的身高,一身都市白領女性的套裝,典型的輕熟女。
        秦昊用力的吸了吸鼻子,一股淡淡的幽香迎麵而來,像是花香,又像是體香,一點兒都不刺鼻,很好聞。
        他不由得在心裏稱讚大城市美女就是多,隨隨便便坐個火車,鄰座都能遇上這麼個絕色美人兒。
        或許是感受到了秦昊絲毫不加掩飾盯著自己胸口看的目光,雲姍心中升起一絲羞惱,要不是為了躲避那個死纏爛打的暴發戶,她又怎麼會受這樣的罪?被一個比自己小好幾歲的毛頭小子盯著看,這簡直就是公眾調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