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伶西站在房裏一歎,真替陸曉渝覺得悲哀,也不知道陸安的心怎麼會這麼大,陸曉渝混得比工人還差,竟然還毫不知情。
桂姨把她的行李放到了相應的地方,跑到她身後小聲提醒:“小姐,您真要住在這裏嗎?”
付伶西將腦袋微微一點,表示自己的堅定立場。
桂姨臉上帶著懼意,但又無話可說,唯道:“那您萬事小心一些。”
桂姨幫她搬完行李後,就回就回到了樓下忙去,付伶西一個人在三樓玩兒,東走走西逛逛。
這一樓層足夠大的,陸詩意跟陸曉渝各占兩個房間,其它的均是書房、畫室、鋼琴房等其它功能房。
當然,現在這些房間,已經給陸詩意一人全獨霸了。
付伶西沿著走道,來到了盡頭的鋼琴房,推門進去一看,側方有一麵高櫃,擺著不少的獎杯。
付伶西走過去看了看,櫃子裏的獎杯全是陸詩意的,而在某個不起眼的角落的地上,有一個破舊的紙皮箱,則是擺放了陸曉渝的,更甚的是,陸曉渝的獎杯都已經被摔壞了。
付伶西無奈的晃晃腦袋,無言以對了。
此時,口袋裏的電話響了起來,付伶西掏出來一看,是清酒打來的電話。
她接過,清酒在那邊急聲問:“你怎麼還不出來啊?”
方才付伶西跟清酒談好了,一會兒吃好了午飯,兩人就在街邊彙合,但付伶西現在改變了策略,故道:“清酒,你先回去吧,我要暫時住在陸家。”
“什麼?”清酒大為吃驚,“這不行啊,你怎麼能住在陸家呢?”
“有啥不可的?”付伶西問他。
清酒發出牙疼般的聲音:“你不回去的話,我怎麼跟殿下交待?”
想想上回白景延強迫他喝中藥的事,他就心有餘悸。
不同清酒的擔憂,付伶西相當的淡定,壓根就沒有當一回事,她好聲的吩咐:“沒事,你就直接跟他說,說我在陸家待幾天就會回去了。”怕清酒會跟她做思想工作,她特別強調:“有什麼我擔著,你就盡管回去複命。”
清酒心底了然,就以他對白景延的了解,八成就是不會答應付伶西所說的安排,不想她瞎折騰,清酒幹脆給她分析情況:“伶西公主啊,你可別鬧了,你老實點跟我回去,不然殿下真生氣了,小心你我的性命不保。”
“哪有你想的這麼嚴重?”付伶西不信,“不就是留在陸家時間長一點而已。”
清酒勸說:“你要是不信,自己一通電話打過去問問。”想想這樣的說法還是不太妥,清酒一頓立刻又改口說,“算了,還是我給殿下把情況說清楚。”
說完,清酒就將電話給掛斷了,付伶西連一聲喂都來不及說,隻能鬱悶的看著手機屏幕。
白景延打來電話的速度,比她預計的時間還要快,電話一通,他一開聲就是質問:“付伶西,你是皮癢了吧?誰讓你待在陸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