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延頂著一張鬱悶臉,手指著棋盤裏的棋子,怨聲:“馬走日,象走田,你再學不會,今就沒晚飯吃了。”
汪汪可憐巴巴的抬起狗爪子,垂著腦袋的將一枚棋子一挪,提著狗膽問:“殿下,這回對了嗎?”
白景延瞟了它一眼,“對了,但你現在輸了。”
完,白景延直接將軍。
汪汪低頭一看,眼睛都定了。
付伶西見此“卟嗤”的笑了。
一聽到身後有笑聲,汪汪如見到救星那般,連忙從蒲團站起來,跑回到她的身邊,死死的貼近她的腳邊,一副嚇破膽的慫樣。
若不是白景延在場,它怕是要撲進她懷嚶嚶大哭一場。
從汪汪那反應可知,在她休息的時間裏,肯定被白景延給虐慘了。
而那賭白景延已經重新擺了一盤棋,朝她招手,沉著臉吩咐:“你過來陪我下棋。”
付伶西走向棋盤,盤腿而坐,而汪汪躲到了陽台,不再參與。
有了她出手,白景延那一臉沉悶,才慢慢的消散,而躲到一邊遠遠的汪汪還是沒能幸免,白景延衝它訓。
“你不會下棋,還站這麼遠,能學的會嗎?”他一哼,“一點長進的樣子也沒櫻”
汪汪心裏想哭,它不想學,它不想學,它不想學。
但它拒絕不了。
它從地上站起來,一步一步走來,最後低頭咬起一個蒲團,扔到了付伶西的邊上,強迫的旁觀學習棋藝。
連下了五局,白景延終是心滿意足的收攤了。
他離席,去到邊上的茶幾處品茶。
汪汪一秒都不想多待,又在跑回了他陽台的地。
付伶西跟著坐到了茶幾處,白景延給她斟了一杯茶,而後:“我讓清酒將陸家給摸底清楚了。”
付伶西眼珠子一轉,朝他投去了好奇目光。
白景延喝了一杯茶後,方才重拾話題。
“陸家架構並不複雜,老一輩的都離世了,現在當家的是陸曉渝的父親陸安,他還有一位親弟弟,但跟他不對盤,現在到國外發展了,外界傳聞,陸安年輕時娶了一位妻子,但在生陸曉渝時,難產而死,再過了幾年,他才娶了蔣月,再生下了另一個女兒,叫陸詩意。
不過,據清酒多方的調查,從中發現了,陸清渝根本就不是陸安的女兒,那是陸安從福利院抱回來的,外麵宣稱是親女兒,其實是想用女兒的身分來瓜分更多的財產,等陸安的父樣一離世,他就娶了蔣月,將陸曉渝棄如敝履。”
付伶西這下懂了,難怪陸曉渝在陸家過的豬狗不如了,原來她是抱養的。
“陸安這幾年的身體一直抱恙,三兩頭就往醫院跑,聽還讓律師提前把遺囑給擬好了,蔣月怕陸曉渝會分薄了自己女兒的那份,便對陸曉渝動了歪念頭,她一邊騙陸安陸曉渝是去國外留學,實則是讓蔣虎把她困在國外,終身不得歸來,後來的事,就跟你知道的一樣了,慘死在手術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