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似乎並沒有一個很好的解決辦法,她籲了一道氣,受驚的樣子的:“你剛嚇死我了。”
白景延由始至終都是淡淡的,他像在一個無關緊要的話題,反問她:“有什麼好嚇的,你以為我要-穩-你啊?”
被白景延三言兩語就戳穿了她的心思,付伶西耳朵跟臉同步的紅了。
她難堪的推開他的手,用一種破罐子破摔的態度:“不就是,都嚇死我了。”
有時真覺得白景延挺討厭,明知道她已經夠丟臉的了,可他還要將俊臉湊過來,故意:“那要不要真的來一個試試?”
多輕巧的語氣,仿佛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
付伶西抿著唇,差點沒有被自己的口水給嗆了,這家夥是存心要她下來台的吧,真真真可惡。
作為傲嬌分子的一分子,付伶西不客氣的懟了回去:“神經病,師娘在那裏。”
她側身過來,抬手指著那女子的方同,想要提醒這個還拿她開玩笑的男人。
隻是,等她將目光看向豪車方向時,眼前所看到的畫麵,足以嚇得下巴合不上。
誰能告訴她,為什麼她的師娘,白景延表白的對象,現為何會墊著腳尖和一個陌生男子在難舍難分的。
付伶西將身體轉回來,無措地看著白景延。
他很是淡定的保持著觀望的狀態,臉上沒有任何悲贍表情。
她嘴巴張張,想要問問是怎麼一回事,但又不知道如何開口。
疑惑間,聽到他低沉的嗓音:“這兩位是我的員工,因工作緣故一直都要分隔兩地,男生覺得太虧欠她了,想給她一個特別的驚喜,而我也想支持一下,就有眼前這一幕。”
原來不是白景延要表白,而是他的員工。
她抬眸,“我還以為是你呢。”
他笑了,“我還要管你的這隻搗蛋鬼,哪來時間談戀愛。”
付伶西嘟起嘴巴,“搞的好像是我拖累你似的”
“徒兒尚未出嫁,為師不敢成婚。”白景延的意味深長,“所以,你不嫁,我不娶。”
付伶西一秒啞言,他最後一句話,怎麼聽起來怪怪的,有點像“非她不娶”的意思,可從字麵上看,又好像跟前半句相輔相成,付伶西都淩亂了,這男人總讓她感到莫名其妙。
這時,白景延一手拽著她的手,拖著她離開。
他:“走了,別在這做電燈膽。”
……
這一次表白烏龍事件過後,白景延還是那個老樣子,時不時的對她損兩句,又或者罰她抄抄醫書之類,沒有任何的改變,可付伶西卻慘了。
自那被那股失落感衝刷了一遍,付伶西總是覺得心情挺煩惱,隻要一閑來,白景延的模樣總是在她腦海裏鬧騰,揮不走,吹不散。
有時還會在夢裏見到他,聽汪汪,她最近總是三更半夜的在夢裏傻笑。
沒有過感情經曆的付伶西,並不知道在她的心中,早已種上了這顆愛情的種子,她還真的以為自己得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