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葉秋分,是個離別傷感的季節,我重歸如此,隻為……紀念那些逝去之人。”
趙海棠站在橋上,他的腳下就是曾今的愛公寓,現在已成一片“廢墟”!
他深情的吟詩,並記錄在本本上。
忽然感覺用詞不當,然後把筆停在“逝去”之上,果斷的把“紀念”劃掉,改成了“祭奠”。
然後滿意點頭,突顯他的高雅的文采。
今是愛情公寓拆除一周年紀念日,像他這樣如此飽讀詩書之人,情懷之上之人,必定會懷念過往的舊事。
他輕輕的抬頭,感受到秋日裏傳來的清涼,那是愛情公寓殘留的味道。
在上風口處,一條二哈經過,果斷的認為這橋是自己的地盤,然後做出了不雅的行為。
他嗅嗅鼻孔,舔舔舌頭。
“有點騷!莫非……這就是離騷的味道?”
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間接的吸入了過多的鹹濕的氣味,渾然不知。
此時,胡一菲和曾賢剛好經過。
見趙海棠這樣子,胡一菲一臉疑惑的問道:“趙海棠,現在是秋,你發情期有點特殊啊!”
趙海棠才收拾他的文學之氣,回過頭驚訝的道:“胡老師,您怎麼來了?”然後在看向身後扛著沙發的曾賢。“曾老師您也在啊!”
“棠啊,見到你真是太好了,快來幫我一把!”曾賢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嚎叫著。
趙海棠直接無視了曾賢的求救。“胡老師,你們在幹嘛啊,搬家嗎?”
“不是搬家,就是給家裏添點家具。家裏多出的兩間空房子想租出去。”胡一菲解釋。
趙海棠有些好奇,又問道:“買家具沒有配送嗎?”
胡一菲立馬瞪了一眼曾賢,然後插著腰道:“你問問曾賢!”
曾賢扛著沙發,雖然一臉勞累,還是堅持正義的姿態道:“這商家太無良了,就一條橋的路,還敢收我配送費,不看我曾賢是誰啊,這便宜能讓他占著?”
曾賢得意的著,可肩上的沙發,已經壓的他喘不過氣來。“哎哎哎,幫忙幫忙,下不來了!”
胡一菲見此情況,不僅不同情,反而嘲諷道:“吃苦頭了吧?”
“曾老師我來幫忙!”倒是趙海棠急忙的卸貨。
放下沙發後的曾賢,捂著勞累的腰抱怨著。“棠還是你好,不像某些人,一點同情心的沒有。”
胡一菲就不樂意了,瞪著他道:“我這是為了提醒你,做人不能斤斤計較。”雖然嘴上是這樣著,但還是伸手幫忙按摩被抗壓的肩膀。
趙海棠坐在沙發上,感受著舒服度,舒服像個大爺。
“對了,胡老師,你家房子要出租嗎?”
“是啊,分配下來的房子,比之前那間還要大,多出兩間空房間,你曾老師又經常出差,我一個住的不習慣,打算找幾個陪襯的。”胡一菲捏著曾賢的肩膀道。
曾賢一臉享受的模樣。“舒服!”
趙海棠站了起來。“巧了,我也正在找房子租,要不租給我吧!”
“你不是住宿嗎?租什麼房子。”胡一菲不解的問道。
結果趙海棠無奈的直搖頭。“別提那宿舍了,每當想起要和那些舍友朝夕相處,我的心就像是碰磁、碰磁的痛!”
正享受著按摩的曾賢忽然緊張的問道:“碰瓷?你的舍友碰瓷你?”
“是碰磁,形容詞!”胡一菲解釋著,然後故意用力一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