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目前都在極力克製體內的靈力法力還有修為,卻是不知道此刻萬裏之外已經狂風大作,席卷江海胡泊掃過森林高山,非常急速的向著燕林山的靈宗傾襲而來。
在那西邊的狂風中有著一個三人隊,站在一個山頂極目看向東方,他們的周圍好像有著透明的罩子,將他們三人保護在了這個大約十米的範圍裏麵。
“臥槽!那邊肯定有人得道了,我們去那邊看看吧,沒想到剛到這個世界就能有如此仙緣,我們現在過去拜入門下肯定能受其庇護!”
一個年約二十理著平頭,身穿土黃色夾克的青年回頭跟其他兩個人提議著,好像非常期待走出這個罩子外麵去探索這個新奇的世界。
“我們的艾洛隊長在上次任務出現了意外,導致我們的全部實力下降很多,這次竟然是讓我們直接參加位麵空間的最終團戰,好在我們的優勢是提前三年進入這個仙俠世界,所以我們應該是全部隊伍裏麵評分最低的,而且一定是低到非常可怕的程度,眼下不如聽青陽的話直接去看一下那邊的情況,也許最終的希望就在那個地方。”
一個金黃色頭發的白種人手裏拿著一麵棋盤,跟其餘兩人淡淡的著自己的分析,看他們的裝扮應該和江林一樣都是來自同一個世界的人。
“維斯金的沒錯,這個節骨眼把我們傳送過來,還沒有任何的任務指示,依照位麵空間的尿性,這個異象的地點很可能是我們的轉折點,可是我們這是最後一次團戰,到底會有幾個隊伍存活名單還不知曉,直接過去的話會不會太冒險了?”
另一個非常高大強壯重約三百斤的彪悍男人,敞開嗓門大聲對著站在罩子邊界的青陽附和著維斯金的話,但也充分表達了出來自己的觀點。
“大河的也對確實還有十二個隊伍,難道這次最終決戰要持續幾十年才結束嗎?”站在罩子邊界的青陽看著身後的二人,眼中也有了一些悵然。
“這仙元界聽幾千年沒有真仙顯世了,或大隱於市,或隱於林,我得去看看,學習仙法拯救我的家鄉!”
此刻在最東方的一個山穀內的破敗城樓裏,身著白衣看著海上呼嘯的風聲卷起碎浪的女子,目光憂愁萬千咬著輕唇似是做了什麼決定一般,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破敗的城樓,毅然踏空而起跳在樓頂,然後順著狂風向西麵飛去。
“相公,你就安息吧,等到我學有所成之日,必定將那凶手帶到懸崖,讓他給你賠命!”
在千裏之外的澤城,林心月坐在一本書前看著桌上的木牌靈位,轉頭看了看窗外麵陰沉的空,也不知道南麵發生了什麼事情。
“哦?這雷劫來的好突兀,好像上次的是三道雷吧,怎麼突然就這麼大的聲勢了?”
此刻澤城的王位上,一個身著黃袍頭戴九龍冠麵帶愁容的男人,左手放在王位扶手上托著額頭,閉著眼睛不知道在跟誰話又或者在跟自己話,然後睜開雙眼裏麵似有星河破碎,站起身來緩步向著階梯下麵走去,身後帶著一串虛影踏向空中,向著雷光彙聚的南麵方向走了過去。
而在南方的山巒密林深處也有著十幾個老頭,各守一桌棋盤正捧著碗中的棋子,同時抬頭看向了空的雷光密雲,隨後低頭觀察著自己還有周圍的人,以為這雷劫是在場的誰沒忍住修為,把證道的雷給招來了。
隨即都放下棋子,離開各自的棋盤向著房外走了出去,隻有一個老者繼續坐在那裏思考落子,卻是絲毫不去關心外麵的異象。
饒是自知雷將至的白深穀還有黑木崖,也不知道這次的劫竟然會驚動了仙元界大陸上的那麼多人,當中間的寶塔不再向著二人灌輸修為的時候,他們就繼續閉目壓製混亂的法力,對於外麵的變化除了感覺到不斷增加的壓抑,還有狂風漸強之外並沒有聽到什麼雷劫的聲響。
不由疑惑的二人在“三才陣法”中緩緩睜開了雙眼,隻見高空濃雲層疊紅色紫色雷光隱隱卷繞雲層,東南西北四方狂風相聚,外麵卷起的風塵像是一個巨大的龍卷風,處於中心的燕林山倒是顯得平靜了許多,隻是那不斷積壓的雷雲和外麵黑壓壓的風塵,是能看出來山外的風肯定很大
白深穀跟黑木崖看著自己身上的雷光,還有空之上正在彙聚的雷雲,知道這次劫是躲不過了,可是這聲勢分明是真仙級別的雷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