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父手裏的鐵槍,紮在老虎肚子上。
一聲嚎叫,老虎便倒在地上,陳父連忙跑過來,連忙跑過開散了幾巴掌陳銘。
隻見此時的老虎渾身發出淺紅色的氣,本來中了陳父一重擊的老虎好像一點事都沒有。
銘兒快清醒,醒醒啊!
這一刻陳銘便直接醒了過來,眼看著白虎渾身發出淺紅色的氣,奈何陳銘便是動不了。
從陳銘身邊的草叢中出來陳父便拿著手裏的武器衝向老虎,準備對老虎進行最後的搏殺。
一瞬間又仿佛一百年或者更久,點點滴滴的記憶不斷湧現到陳銘腦中。
眼看父親危在旦夕,已經滿臉鮮血,但是陳銘發現自己還是一動都動不了。
此時的陳銘前世記憶猶如大海一樣湧現。
直到如今才回過神,眼神中漆黑的眼睛,猶如魔神。
看著倒在地上的陳父,陳銘眼中一陣發狂。
心裏麵,一陣一陣的跳著跳。
我想起來了,我是來自地球的陳銘。
看著陳父的屍體,以及一片血跡斑斑。剛才還好好的,怎能一移間都變了。
“啊!”
手上捉著父親的武器,想起前世在地球修煉的一套槍法。
槍之來,始實於此
槍之意,始料不及
槍之死,
足足半個時辰以後,老虎終於死了,陳銘也累的滿頭大汗。
總算是獵殺了這一頭老虎,還是頭這麼大的一頭老虎,地球上根本就見不到的東北虎。
“爹!”你便在此安息吧!
隨後陳銘便在附近找了一個比較靜,沒什麼野獸活動的地方埋了父親,磕了幾個響頭便直接拖著老虎下山了。
最近幾年村子周圍的獵物越發少了些,為了不與鄉親們爭搶獵物和地盤,陳父也仗著自己有點本事,深入到三十公裏左右的地方狩獵。
如今陳父便為此丟了生命,二十公裏以內的獵物大部分都是些型動物。
而到了三十公裏左右的區域,經常有些大型的獵物,村子裏麵大部分都不願意來這裏狩獵。
一般就是來深處也幾個人結伴來,而向陳父這樣,倆父子敢深入狩獵的真沒幾個。
前幾年,陳父也不敢向如今那樣深入這些地方來,但自從一年前起陳父逐漸嚐到一些甜頭以後,就再也難於收住自己的腳步。
越到森林的深處越發安靜,安靜裏透露出一種壓抑,也是一種危險的信號,陳父子倆也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但還是出事了。
銘回來了。
你父子倆這次收獲不錯嘛又打了一隻老虎啊,不愧是我們村的金牌獵戶。
回村的路上鄉親們不停的和陳銘打著招呼。
這幾年陳父早已成了村裏的名人之一,不為別的,這老虎就不是一般人能打的。
任何世界,任何時間,實力就是身份的象征,實力也是生存的基礎。
陳銘一進院子,便把老虎往地上一扔。。
如今這個世界上又隻剩我一個人了。
看著這間泥土房子,以及和陳父的記憶,陳銘不自覺的掉了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