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見識(1 / 1)

日子總是過的很快,少年時總覺得有點事就一定付諸實現,等到中年,又覺得少年太過熱血衝動,太過於明白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人的一生短短,卻也總活不到頭。

黃先機,一個三十出頭四十多歲的中年人,人這一輩子總要踏過去的,卻在中年時期最容易折了腿。也許取這個名字是為了讓他搶占先機,但他卻遲遲得不了意,可能是老作弄。此刻的他,卻活像一條被作弄的狗。

“黃先機,你可別給臉不要臉,這可是咱QY勞務公司的劉老板,他叫你喝,你不喝也得喝。”(這裏使用拚音代替,已防止侵權)

黃先機已經癱在椅子上,看著他的這位朱上司對他指指點點,隻覺得也許魯迅大師的對,他並不覺得有太多煩躁,隻覺得太過吵鬧。坐在他左邊的是他發劉偉奎,時候像跟屁蟲跟著他被他罩著,也搶點他的零碎錢,名曰“保護費”,誰曾想三過五年,龜龜翻了身,也成了市裏數一數二的大老板。

第一次以為這子當了老板,會惦記一下咱這個自己人,但卻沒想到要起命來自己人更狠。

“先機兄,我怎麼會害你呢?我們多少年同學了,你把這杯酒喝了,我們還是好兄弟。”黃先機撇著臉看向他這位老同學,他仔細的盯著他這位同學的嘴臉,樂了,發現這世上竟有如此滑稽可笑的東西。

一張臉上,滿寫了嘲諷還有歡快,他不再是他時那個唯唯諾諾的跟屁蟲了。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人之常情,可來的時候每個人都變的可笑起來。

一位失誌的同學遇見了另一位老同學,此時的位置卻變得今非昔比了起來。我應同情自己嗎,若是互換個位置,怕還不如他吧。此時的黃先機心中感慨無限。

今朝“君非昔比”,令願相聞不相望。

“行,我喝。”黃先機拿起桌上的那一杯酒,一飲而盡。

沒有什麼對不對的,就當致敬過去的日子,明日子還是照樣得過,中年人早已看透了,可是這酒這麼就這麼苦呢。

酒席吃完了,朱扒皮死睡在旁邊的沙發上,劉偉奎被司機接回去了。半睡半醒的隻還剩下他了,等酒醒了,他也要回去了,繼續做那該做事,愛那該愛的人。

黃先機低著頭捏著酒杯,一聲不吭,隻是拿杯的手捏著死死的。

酒杯裏他們還是那個少年,打打鬧鬧,癡癡笑笑,恍然如故卻早不同尋常。

—也許每個人都有重來一次的機會,隻是我們放棄了它—

“要是再來一次該多好。”

“可以的,你想去幾歲。”

“那就17吧。”

人也許活著隻有別人可以看清自己,但誰又會去真正的見證別人的人生。

沒人是為別人活著,但卻總總不如意,寫下這本,可能是為了一點執念,但也是為了自已一生願意過的如願寫下的一封信,雖然這封信是以為形式。-久違的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