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冬大雪是嘩啦嘩啦的下啊,整條街都看不見一個人影。
我如約來到飯館,“他娘的,怎麼又是我來等人。著老李也太磨磨唧唧了!”我自個邊叨念著邊走向了飯店的角落。沒辦法這年頭沒錢買房子,談生意這種見不得人的生意總得到這家客流量少的飯店。
所以我和老板也是老熟人了,那老板一見到我就萬啊萬的叫,叫得我怪不好意思的。
我找了個幹淨的凳子坐了下來。我一坐下,店門口就咚咚的響起腳步聲。我警惕的抬頭一看,原來是李有錢來了。後麵還跟著一個與我年齡相似的青年人。那人個子不算高,不過是個白臉,一點都不像是坐倒鬥的,不過最引我注意的還是掛在他脖子上的項鏈上麵的摸金符。
據那是用穿山甲最鋒利的抓子,經過特殊處理,曆時近四年方能製成,一寸多長,烏黑甑亮,堅硬無比,符身攜刻有“摸金”兩個古篆字,有護身之用。是傳中古代特種部隊中正版摸金校慰的資格證件。
這東西我是第一次見,不過見了同行我也十分高興,馬上就走過去和他握手。笑道:“早聞狗逼兄,哦不是狗鼻兄的威名啊,今日一見果然威武啊,人不可貌相啊!”不知道我是因為太高興了還是怎麼滴居然錯了,不過見他沒什麼反應我也就放下了。
可過了一會見他們兩個怎麼都沒話,我這才發現了有什麼不太對勁,往飯店外麵一看,不知道什麼時候幾個桌上都坐滿了摳腳大漢,這一下我有點摸不清頭腦了。
轉過來看了一眼李有錢問道:“什麼什麼意思,敢情這位狗爺還是位黑幫大哥啊!”
我這麼一,那李有錢也不回答,隻是不斷的向我眨眼睛,似乎在暗示什麼。
我心裏咯噠一下,難不成那幫人是警察,專門來抓我們這些倒騰死人東西的!
想著我看向了狗鼻,隻見他臉色發白,眼睛都被打腫了,不對啊,警察專門打人啊,不是造福我們老百姓的嗎?
我又忍不住看了那幫人,這是那些摳腳大漢站了起來,直直地向我走了過來。
不好,他們奔我來的,他媽的,光化日之下,還有當場抓人的,老子可可不好對付,我他媽拿起椅子就準備砸過去。可是我把椅子抬到半空就停了下來。隻見一個禿頂拿這一把德式手槍已經頂到我額頭了。
我這麼一看我馬上認慫,不禁好漢不吃眼前虧,我把椅子放在地上,笑一笑道:“大大大哥,為了找我走了這麼遠了,腳一定很酸吧,坐哈,坐。我這就去沏杯茶哈哈!”可我話音剛落,其他兩個大漢就走了過來準備把我綁了。
他娘的,還不吃軟啊。不過我也沒辦法,他們要有人,就有人。況且還有搶。硬拚這是死路一條。
我就這樣被他們帶上了車,李有錢和狗鼻也不例外,不過我們每人一輛車。我心裏不斷地安慰著自己:不錯嘛,還有私人汽車坐,差點趕上***的待遇了。
不過要是這樣做還好,關鍵是他們還把我的整個頭都蒙上了。一路上悶得我都快斷氣了。
在那車上就像是在坐過山車一樣,上上下下的,弄的我都快吐了,在加上被悶住了頭,感覺就是生不如死啊。不知顛簸了多久終於一個急刹車,那我甩吐了,不過還好,可以下車了,我腳一踏地感覺又活了過來。
心想老毛坐這玩意,那還不被整死。想著我們已經被人帶走了,因為蒙住了眼睛我看不到路,隻是依稀記得當時彎彎曲曲,應該是在野外了。
我再次見到陽光應該是第二早上吧,是一個大漢粗魯的把那蒙我的東西摘掉,扯的我頭發都掉光了,不過我也顧不得疼了,眼睛一睜,我馬上就撲到那頭子的腳下,哭到:“警察叔叔啊,我不是盜墓賊啊,都都是那個白臉,他是摸金校尉,手段了得,而我什麼也不是啊!”
我心想,為了保密老子的尊嚴就他媽不要了,留住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嗎。韓信當年也不是鑽過別人的胯下嘛。
“沒想到,萬二爺這麼重情重義啊,放下我們不是警察,不過二爺落到我們手裏,要是不聽我們的命令,那還真的不如落到警察手裏。”他們的頭子大笑著拍打另一個大漢的肩膀。
我怎麼一不禁覺得麵子有點掛不住啊,這要是傳出去,那我萬二爺的稱號那豈不是不保了。於是我趕緊補充道:“我是為了幫我那兄弟拉點生意,讓更多的人知道他是手藝高超的摸金校尉。”
不過我總覺得麵前的人有點眼熟,可就是怎麼想也想不出來,於是便問道:“這位老兄既然不是警察,那是哪位爺啊,為什麼要抓我們,我可跟那狗鼻沒什麼關係啊,”我心想會不會是那狗東西錢人家錢了,結果沒錢還嫁禍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