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活的鎮叫做雪裂鎮。一年四季都是雪,空總在一段時間,像裂開一樣,讓密密麻麻的雪花從裂縫裏飄落,我們在雪原上狂奔,在這片土地裏生活,會在每年的“飛路雅”的節日裏,舉行大型的篝火晚會,我們手拉著手,一起圍繞著篝火狂跳,並會在篝火的主舞台,欣賞舞女們帶來的,名叫“火源舞”的舞蹈。
對了,你問我叫什麼。我叫“拓海”。看到沒,那片一望無際的雪原裏,正在奔跑,穿著白狐圍脖,藍色頭發,追趕雪裂兔的家夥就是我了。
“捉到了。好家夥,真能跑。”
把掙紮的雪裂兔快速放進了我背著的,用木藤做成的背簍裏,數了數:“145。可以回去找桑懷大媽兌換‘艾力幣’了”。
你問我:“艾力幣”是什麼?當然是錢了,笨蛋。
就在我準備回雪裂鎮時,四麵刮起了大風。
“怎麼回事?哪裏來的大風?”。
隻見眼前忽然出現了,一條全身無足,像蛇一樣,有著兩隻頭的怪物,它的鱗片呈現寶藍色,眼睛為墨綠色,吐著蛇芯子。
“你就是那個體力有著水與火原力的孩子?長得真是俊俏。”那個怪物,對著我,開口了話。
“你居然會話?”我摸目瞪口呆的看著這個怪物。
“我不止會話,還會與你好好相處。”它一邊著,一邊把頭緩緩的靠近我。
“雪之曆練!”出於自衛,我不知道它會做什麼,我向它發射了魔法,一種從手心發射無數細雪花形狀的攻擊,但它居然沒什麼事。
“沒有用的,孩子,你這點魔法,就像個嬰兒,你就乖乖的成為孵化容器。哈哈哈。”隻見它一邊著,一邊身體在慢慢的縮,然後,不見了。
大風在它消逝的瞬間,也跟著停了。我不知道,它去了那裏,隻記得那,我在原地,站了好久好久,空白了一片時間。
“拓海!!!起床吃飯了!”
這麼大聲音,把我叫住的,一定是我媽了。“我起床了,別叫了。老媽。”
我沒有把那遇見的奇怪之事,跟老媽,報喜不報憂,一向是我對老媽的原則。
看見沒,那個喜歡穿著紅色襖服,上麵有很多秀麗花圖案的,就是我媽了。
我走到飯桌坐了下了。
“拓海,媽有件事,想跟你。”
“隻要不是刷碗就行。”我怕極了,關於刷碗。
“不是刷碗,我想讓你去入征‘騎士隊’,這樣,你也有正經的職業做了。媽媽以後,好放心。”
“媽,我覺得,我還沒長大。”
“你都了!你看看我們家周邊的人,不是已經結婚生子,就是事業有成,你一個吊兒郎當的低級狩獵者,靠打獵雪裂兔,然後賣到桑懷大媽那裏,有意思嗎?”
“媽,我們雪裂鎮,不是很多人都這樣過的嗎?快樂,簡單,就好了。”我吃著餐桌上的飯,不急不慢的回複著。
“我給你兩個選擇,要麼去入征‘騎士隊’,必須給我進去,要麼娶一個女人,給我抱孫子。”
“媽,兩個我都不會做的。”
隻見我媽,突然從凳子坐在地上,然後著:“拓海他爹,你死得早,我一個人,把這個孩子拉扯長大,你看看”
“我去入征‘騎士隊’你坐起來吃飯。”看著我媽這樣,我心疼。
我從出生到現在,都沒見過我爸,鎮上的人,我媽來到雪裂鎮時,隻有她跟我,好心的桑木村長,收留了我們,讓我們在這裏有個家。我媽好像也不體積我的爸爸,每次我問,她都叫我:閉嘴。
很早以前,也想過去入征騎士隊,但想我媽一人,不舍離開,一直這樣混著過日子。
“恭喜大家,所有基礎測試合格,通過新人騎士隊第一輪,但能否順利進入騎士隊,還得靠大家接下來的磨練與學習。我是雪裂鎮兵營的訓練長,我叫‘桑風’,接下來,我們要分宿舍,分分隊,聽好了!”
雪裂鎮的兵營裏,叫“桑風”的訓練長,正在分配宿舍與隊。我們除了集體訓練,還有分隊任務,展示集體訓練的成果。
“拓海,第七分隊,第七宿舍。”
聽到桑風隊長,有力的聲音,喊著我的名字,我知道,我的新生活開始了。
“大家回到各自宿舍休息,明一早土路時,開始訓練。”
你問我,土路時,是幾點?就是早晨的六點半。
七號宿舍。
“大家都自我介紹一下吧,這段時間大家是隊友,得相互配合,才能進入真正得騎士隊一員。”坐在床邊,宿舍入口處,一白色頭發少年開口了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