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晚安。”
待房門關閉,冷沫苒猶豫地按著他說的話走向了櫥櫃,一拉開,一排排的女生衣物映入眼前,從休閑裝到各類禮服,從蘿莉風到禦姐風,甚至連女人最私密的內衣和內褲都整齊地排放著。
“Oh my god……”她驚歎了一句。
冷沫苒拿起一件內衣,一看標簽,正好與自己的尺寸吻合,她一挑眉,是自己的運氣好嗎,然後她又比對了所有衣服的尺寸,驚奇地發現居然都是自己適合的尺碼。
“哇靠……”為什麼這裏的每一件衣服都那麼吻合,沒道理啊,她不記得她有把尺寸告訴過其他人啊,莫非是自己太大眾化了?
冰冷的寒風透過窗吹了進來,冷沫苒一哆嗦,隨手拿了幾件衣物,在去浴室之前,打算先把那扇煩人的窗給關了。
她向窗外望去,有什麼人站在白茫茫的雪中,什麼都沒有做,隻是單純地站在白茫之中。
白墨?
嘶……好冷……可是,白墨站在外麵幹嘛,她記得在艾尚帶她進來以後就再也沒有看到過他。
冷沫苒站在高處看著他,他似乎很喜歡雪,也很喜歡那些冰冷的東西,真是個怪人,明明就那麼冷。
白墨像是感受到了她的目光,轉過頭,看向二樓的客房,冷沫苒嚇得立馬拉上了窗簾,抱著衣物跑向浴室,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要這麼做,隻是下意識的,不想要自己變成偷窺的人。
次日清晨,
冷沫苒被一道高分貝的女聲給驚醒。
心髒仿佛被人提在了半空中,她猛地從床上坐起,然後看到房門已經被打開,站在門口的是夏攸然。
“你……你……你,怎麼會住在這裏。”夏攸然震驚地看著她,她以為充其量白墨就是把她藏在某個不為人知的地方,但是怎麼可以是家裏,難道要她和她住在同一個屋簷下麵嗎。
天仍舊灰蒙蒙的,下了一夜的雪,到現在還沒有停。
冷沫苒有些懊惱,大腦裏某根神經拉的她生疼,其實她是有點起床氣的,尤其是在被吵醒的情況下。
“有什麼事,好好說不行嗎?”
“賤人,你還敢跟我談條件,也先自己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夏攸然怒氣衝衝抓起冷沫苒的頭發把她狠狠地丟在了地上。
“啊……”冷沫苒的頭部撞擊到地麵,不過唯一慶幸的是下麵墊著的是厚厚的毛毯。
“夏小姐……她是墨少帶來的客人,請略微尊重一點好嗎?”等艾尚趕到的時候就看到冷沫苒以及其狼狽的姿勢被夏攸然丟在地上,他有些惱怒,夏悠然的脾氣實在是太不好了。
“艾尚,你給我閉嘴,你隻是個奴隸,有什麼資格反駁我的話。”
說什麼是墨少帶來的客人,他哥哥真的是頭昏了,昏到不要命,還把人往家裏帶,這是要所有人都跟著陪葬嗎,夏攸然看向掛著床上方的畫,再看看地上的冷沫苒,還說沒有動過一點感情,那為什麼要把自己生母的遺作搬到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