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白墨你個混蛋。”夏攸然看著白墨絲毫不理睬的樣子就恨不打一處來,咬牙切齒地化悲憤為力量,狠狠地將手伸進男人的心髒,一陣旋轉然後直接捏爆。
耳邊響起的是男人痛苦的叫聲,然後那個吸血鬼迅速老化,變成了一團灰燼。
與此同時,盡頭包廂的蕭蕊兒心髒一陣猛收,手一顫,手上拿著的酒杯有幾滴濺出了外麵,這說明她的人被以極其殘忍的方式收了尾。
而這個人……
蕭蕊兒接著一用力,高腳杯在她的手中變得粉碎,碎片落了一地,驚到了包廂內的所有人。
而當冷沫苒把調好的酒帶上去的時候,有個女人剛好從八號包廂走出來,看到她上來,臉上便堆滿了笑意。
如果冷沫苒沒有記錯的話,應該是白墨的妹妹,夏攸然?但是自己現在應該是不記得她的,所以冷沫苒猶豫著當沒看到要推門,卻沒想到夏攸然發話了。
“嘖嘖嘖嘖,一個心心念念把人往外推,一個還偏偏往裏撞。”夏攸然看著冷沫苒端著的Martini,搖了搖頭。
“什麼?”等冷沫苒再次回過頭來的時候夏攸然已經消失不見了,空氣中隻餘留下她身上獨有的香水味。
冷沫苒聽得雲裏霧裏,但是等她推門進去的時候,包廂裏一片寂靜,好像什麼都沒發生,又好像是發生了什麼,總之那個驚悚的水滴聲是不見了。
“臉怎麼了。”白墨接過冷沫苒手中的酒杯,抿了一口,然後神色便有些不自然的怪異。
“哦,這個是一場誤會啦……”冷沫苒捂著臉,心想敷了那麼久的冰塊紅腫都還不消下去,為了不讓自己更尷尬立馬找了另外的話題,“那個,我第一次調酒,味道應該還行吧。”
白墨聽到是她自己調的酒後神色緩了緩,把想讓這家的調酒師換掉的想法藏到了心底,“很獨特,還不錯。”
雖然是短短六個字,但是冷沫苒還是鬆了一口氣,因為她做出來之後明明就看到酒保一臉抽經的摸樣,還以為真的不能喝。
“花三千萬買了一根微不足道的項鏈,卻要來這裏工作還債,會不會覺得不值得?或許我可以給你一次後悔的機會,把它賣給我。”白墨雲淡風輕地說著,因為他發現她脖子上戴著的並不是磨骨,而是廉價的木質十字架。
十字架?以他對她的了解敢肯定,冷沫苒絕對不是什麼基督教徒。
可是他又不想去猜測她都知道了什麼,卻沒想到麵前的人突然發了飆。
“你憑什麼說它微不足道,是啊,對你來說可能是微不足道,但是對我來說卻是最重要的,每當我遇到困難的時候都是它給我的勇氣,當我身邊一個人都沒有的時候,至少它在我身邊,我失去的那段記憶也隻有它能夠幫我找回,更何況它……”
冷沫苒沒有控製好自己的音量,說完就愣了,其實最後一句話應該是更何況它不是你的東西嗎,你怎麼可以毫不在意,既然你毫不在意又為什麼要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