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搶屍!帶人圍堵殯儀館大門!蕭寒,你是來能耐了啊!”
局重重的一拳砸在桌麵上,最後一個字的尾音拖得很長,讓蕭寒既有些心疼他的手又擔心他最後那個字拖那麼長的音能不能續得上那口氣。
見蕭寒隻是一臉平靜的看著自己並沒有出聲,局火氣大:
“蕭寒,你麼態度?”
“局,這話應該我問您吧!”蕭寒臉上漾起溫暖的笑意:“我到底錯麼啦?值得您這個態度”
不為麼,蕭寒臉上的笑讓局看在眼裏卻並不那麼溫暖,“讓你辦案,你卻跑到殯儀館去搶屍,弄得全城皆,這還不錯嗎?”局氣急敗壞的吼道。
蕭寒微微眯了眯眼,側頭用手掏了掏耳朵,然後緩緩的開口說:“我就是在辦案,案子的死者在殯儀館裏,我自然要到殯儀館去看看,案子還沒有查,就有人迫不及待的企圖要毀屍滅跡,我自然要阻攔了,於是就發生了局您口中說的堵門搶屍事件了。”
“麼企圖毀屍滅跡,這是意外踩踏事件,不是刑事凶案,那屍體自然有法醫同事調查處理,你不去調查事故的起因,跑殯儀館湊麼熱鬧。政府為了盡量縮小事故的響決定將屍體火化,怎麼到你嘴裏就變成毀屍滅跡了,你……?”局說激動,說快,最後終於是沒能續上那口氣,後麵的話又生生的給咽了去
“所以,中秋當晚明明死了十一個人,卻變成了個,第二天又變成了兩個不身亡,所以,早我不去搶屍,另外兩個人就是變成了灰也不會有人道他們是怎麼死的。”蕭寒一字一句的緩緩說。
“你,蕭寒……”局的火終於適時爆發了,“我看你是不想幹了!”
蕭寒笑了,笑得肆無忌禪,笑得麵孔猙獰,狀若顛狂的幾跨到窗邊,一把推開窗戶,“局,我警察不是為自己的,也不是為你的,不是為局、政府的,”蕭寒揮手一窗外馬上來的行人,“我是為了他們眼中有陽,鼻間有香,而不是眼中盡是陰霾,鼻間盡是血腥。所以,我幹與不幹,你,說了不!”
蕭寒說,頭也不的離開了局的辦公室,隻留下身後滿臉扭曲的局如木雞呆立在當場。
一疾行,還沒有到重案組的辦公室,蕭寒就又到了局的電話,讓他去。
“廳的示,讓江城成立專案組調查中秋當晚江景廣場踩踏事件的相,點將讓你專案組的組長,直向廳彙報最新的調查情況,示還說,如果江城自己查不楚自己的事情,那廳就派工作組親自來江城調查。”局聲音有些疲憊的說出了蕭寒來的目的,末了伸手拍了拍蕭寒的肩頭,“去工作吧!若等到廳親自派工作組下來,我們就的都不用幹了!”
蕭寒默默轉身離開。早上發生的事情,上午廳的示就下來了,這麼快嗎?江城搶屍的事情已經傳到了廳,這顯然是有人向廳報告了此事,但這個人不是蕭寒,他一上午是去找了殯儀館的領導,得到的答是政府示行火化中秋當晚的遇難者屍體,殯儀館也隻是按示辦事,蕭寒轉身又趕向政府,人還在上,就到杜衡的電話,殯儀館的工作人員要行將屍體火化,現場已有些失控,請示如處理,蕭寒隻好又折殯儀館,現場形勢已是劍拔弩張,蕭寒到現場後連續兩次朝天鳴槍將現場鎮住。蕭神探在殯儀館搶屍的消息也因此迅漫延。隨後蕭寒又將重案組的所有組員調到了現場守住那十一屍體,還沒有忙楚,局的電話就來了,這有了辦公室兩人那場不大不小的衝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