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回家的出租車上,靳語熙問童言:“哈文哥和雪燕姐二十歲結婚,巧音姐和善哥一個二十歲,一個二十二歲,為什麼就你還是單身?”
童言撓了撓腦袋:“嗯……古人雲,金錢決定成敗嘛……”
十分尷尬。
靳語熙十分自豪的:“本姑娘才十八,追我的人可是從學校東大門排到西大門的呢!”
童言酸溜溜的:“厲害厲害,要不再繞個三圈地球。”
靳語熙不開心了:“你不信?”
童言把手和頭搖的淋漓盡致:“不是不是。”
然後:“不過那麼多,你不也單身?”
靳語熙擺了擺食指:“錯,是因為我沒有找到合適的人。”
童言表示理解:“也是,又帥又有錢又貼心又開朗又聰明又幽默又不會背叛,生辰八字又合的人確實難找。”
“什麼呢!”靳語熙使勁掐童言的胳膊:“我的要求才沒那麼高呢!”
“難道隻要公的就行了?”童言躲開,十分驚訝的看著靳語熙。
然後給她看了看自己的手機壁紙,是一隻可愛的豬仔。
“你討厭!”靳語熙對著童言拳打腳踢的。
啊,安全帶我愛你。
童言感歎。
下了車,將靳語熙送回家後,他走進了一家麵館。
“你好,請問要點些什麼?”服務員問。
童言看著手機:“牛腩麵一份,謝謝。”
看著手機,就想起了自己第一次得到手機發生的事情,童言開口:“搜索靳語純。”並且,他感歎:“去世的人也能查到,這內存真大啊。”
隨意翻閱文章,突然,他看到了一個人的出現!
[在二月份,靳語純坐在公園的秋千上,悶悶不樂的,一個大叔走到了她的身邊,問她:“姑娘,遊樂的地方,可不是該傷心的地方,有什麼不開心的,可以和叔叔嗎?”
靳語純看著他,是一個鵝蛋臉型,有點胡渣,長得還不錯的大叔,雖然上了年紀,不過還可以看出他年輕時的帥氣]
[在二月二十八號,靳語純又見到了大叔:“我真的受不了了,他信也不回,人也不見的,可是我真的好想他啊!”
大叔想了一個辦法:“你不是你學編程的嗎?要不,你把身份證信息分成多份,放在你和他記憶最深的地方,讓他去找你,以你的生命為代價,這樣子他無論愛不愛你,至少會來找你的!”
可是,他沒來呢?
靳語純問。
“那就吃安眠藥吧,因為他是不可能不來的,如果真的沒來,就證明,這個世界忘記你了。”]
童言氣的顫抖:“為情所困的人,十分需要別人的安慰,如果這是這個大叔的一個局,那麼目標就是要靳語純服下安眠藥,他確定徐鳴良是來不了那就一定和徐鳴良接觸過!”
他連忙打開了徐鳴良的文章。
果不其然,找到了!
[在二月二十四號,徐鳴良虛弱的坐在輪椅上,在醫院的花園裏散心,一個鵝蛋臉的帥氣大叔也推了個輪椅過來,他們碰過多次麵,可是這一次,大叔搭話了。
“兄弟,我感覺你心情不是很好,怎麼了嗎?”
徐鳴良在回憶著和靳語純的往事,下意識的就回答:“我得了癌晚,和女朋友分手了。”]
後麵也猜得出來,這個大叔也對徐鳴良的信息是了解的。
“這個大叔為什麼要害靳語純?對了,六年前,王瀅的女兒,也是個鵝蛋臉,會不會是同一個人,為什麼要這麼做?靳語純,哈婉兒,王瀅,徐鳴良,他們的共同點在哪裏?”
童言在那一張折疊的畫紙上寫寫畫畫的,直到麵館打烊。。
第二,一早起來,童言就帶著哈婉兒去美食街吃吃喝喝,一直到下午,一個電話打來。
“不好了!鳴善失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