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母親和父親之間一向都合不來的。”
“她不是去見過你的父親了嗎?”
“她時常都會去見父親的,畢竟是夫妻,沒有什麼好奇怪的。”
冉成誌站起來,“這是你的家事,你自己處理,我隻不過是提醒你。”
“多謝師父。”
“上次,我見過了蓮花劍法,果然出神入化,我以前也見過蓮花劍法,感覺好像有些不一樣。可是具體哪些不一樣,我一時之間也說不上來。”
在那天他和端木煜打鬥的時候,端木煜迫不得已使出了蓮花劍法,他一直都在暗處觀看他的一招一式,想要從中找出一些破綻,從而,能夠破解蓮花劍法。
“不一樣?難道,這個世界上還有兩套蓮花劍法!”
“我也是覺得奇怪,所以,這個事情,你要好好查查。”
“知道了,師父。”
兩個人討論完事情之後,他們兩個又開始練起武功起來。冉成誌看著南宮德的進步,對他說,“你也是一個練武的好材料。”
“都是師父教的好。”
冉成誌哈哈大笑起來。
直到過了子時,南宮德才從密室裏麵出來,上官宛如又在暗處觀察,她總是心存幻想,希望所有的一切都不是真的。可是,她真的看到了南宮德從密室裏麵出來。而就在前幾天,密室裏麵死掉了一個丫鬟,他又那麼殘忍地殺害了自己多年的兩個貼身侍衛。
失去理智的上官宛如衝了出來,“德兒,密室裏麵有什麼!”
南宮德看著衝出來的上官宛如,叫道,“娘!”
“我問你,密室裏麵有什麼!”她說著就往密室的方向走去。她一定要親自去驗證密室裏麵究竟有些什麼東西。
“娘,你不要去!”南宮德拉住她。
上官宛如掙脫他,又往密室走。
南宮德出手擊暈了她。
上官宛如醒過來的時候,南宮德一直都守在她的身邊。他對她的關心不可能是假的。看著自己的兒子變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她失聲痛哭起來。
*
上官宛如坐著轎子在大街上行走,她伸手撩開車簾子察看車外的街景,路人,行人,熱鬧的商鋪。平時,她很少到外麵走動,每次行動的範圍隻是府中的各個角落,不知不覺自己已經四十多歲了。
一個老婆婆引起了她的注意。她佝僂著背,顫巍巍地由一個小男孩攙扶著。小男孩的個子不高,力氣也不夠大,老婆婆又不忍心將自己的重量全都壓在他的身上,盡量偏著走。可能小男孩察覺到了奶奶的意圖,將她的手繞到自己的小肩膀上,盡量分擔奶奶的重量。
其實,這是非常普通的一幕,在這條人來人往的大街上幾乎天天都在上演。上官宛如自認為自己並非一個多麼悲天憫人的人。可,此時,當她看到這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一幕時,竟然發覺自己眼眶濕潤。
“停轎!”上官宛如在轎內喊道。
走在轎子旁邊的丫鬟聽到轎中傳出的命令,立刻吩咐抬轎的轎夫,“停轎!”
轎子立刻停了下來,丫鬟走到轎子的門口,她和上官宛如的中間隔著轎簾,“老夫人,有什麼吩咐?”
自從嬤嬤死了之後,她就被調過來服侍她。不能說她服侍得不夠好,也不能說她做得不夠盡心,但總覺得她是個外人,不能當做心腹看待。自從嬤嬤去了以後,就再無她能傾心交談的人了。
“老夫人,有何吩咐?”轎外的聲音響起。
“街邊有一隊婆孫,那個老婆婆似乎病得很重,你拿些銀兩給他們。”
“是。”丫鬟聽到命令之後向剛才的一老一少走去。
“奶奶!奶奶!”突然老婆婆一頭栽倒在地上,小男孩大聲叫了起來。很多行人頓時向著他們圍了過去。
上官宛如在轎中聽到隱隱約約的叫喊聲,立刻掀開自己麵前的大轎簾,對轎夫吩咐道:“你們去兩個人,立刻將那個老人家送到醫館,讓思如也跟著去照料。”
兩個轎夫撥開圍觀的人群,其中一個人對思如說:“老夫人吩咐,你也一起去照料。”
說完,他抱起老婆婆向醫館跑去,思如領著小男孩緊跟其後。
上官宛如從轎中出來,一個轎夫趕緊上前攙扶,“老夫人,小心!”
她抬頭四下裏望去,她的身旁剛好是一間茶樓。
轎夫機靈地說:“老夫人,不如先到茶樓歇息歇息。小人在樓下等消息。”
“也好。”上官宛如和他一起走進茶樓,讓另一名轎夫在茶樓下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