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文:
一位聽不懂音樂的人卻坐在音樂會麵前,聆聽著音樂會的節奏。
台上,音樂家盡情的演奏;台下,有人問他:“你聽得懂音樂?”
“聽不懂”他道。
“那你還來聽?”那人語氣中充滿著不屑的味道。
他仍舊自顧自的道:“我雖然聽不懂,但是我在以聆聽者的角度感受”
“感受什麼?”“那人繼續問道。
“感受音樂家和台下人的契合程度。”他仍舊沒有話。
“契合程度?那是什麼…”那人疑惑的問道。
“所謂之契合就是演奏者演奏出的“語言”並非一味牆強調自己心中的’寬泛’,而是逐漸從其中走出來,走進每個人的心裏。演奏者哭,則聆聽者哭;演奏者笑則聆聽者也拭幹淚水,跟著開懷大笑。”
“這很簡單呀!”那人大言不慚的道,語氣中充滿不屑。
他有些毛躁了,但是強壓著那種憤怒感,冷靜地道:“簡單?你的思維可以多方麵去貫通一下。如果有一你卸去聆聽者偽裝,想要成為一個演奏者。那麼其中從學習演奏、曲子認知開始都是很難的,更別更深一層的音樂、禮儀、讓其賦予靈魂。”
阿力闖進來問的第一句話是:“你在看啥?”
我特別煩躁這種不敲門就闖進門的家夥,慵懶的從床上坐起來:“能看啥,書?”
“什麼書?“阿力走到我身邊,抬起我壓在下麵的封麵。
“成功學,你還看這種書?”他竟然瞧不起我看的書,這不是在間接侮辱我?我能忍?想了想,還是忍了吧。畢竟他的也不完全錯。成功學普遍的定義都是用一些成功的例子,來掩蓋占成功絕大部分的苦難。甚至有些人寫成功學還會盜用別人的名言名句和故事,最可氣的就是成功學就得這樣寫,否則就會寫成“苦難”學。
強壓著怒火,我道:“你呢?我啥書不看?”
這本書為什麼會出現在我的麵前,然後被阿力突然闖進來一頓嘲諷呢?這事還得歸結於我善於“修床”的母親。我也記不清什麼時候買過這本書,看了兩頁就丟在床邊。有一我發現我的床四個腳中有一隻腳是短了一節,睡覺的時候像躺在搖床上一樣。它就恰巧出現在我媽的視野中,又恰巧不巧的墊了上去,而且高矮正合適。昨睡前無意間扭頭看見了,就隨手拿出來看看,發現效果挺好。睡得很香!早上又想再睡會兒,就拿出來在此使用,剛有困意阿力就闖了進來。
“我還以為你拿的是數學書,聽那東西掛床頭辟邪。”阿力道。
“這東西效果也很好呀,可能也是鎮得住哪方妖魔鬼怪,昨睡得很香。”我如實道。
“數學鎮邪魔,成功學鎮鬼怪。回家我也試試在床頭一遍擺一本,最近老是睡不好。”阿力摸著脖頸,道。
“怎麼,是不是你家母親大人那邊又鬧什麼幺蛾子逼她結婚?”他上次這樣過來就是他媽吃完隔壁的李阿姨的孫子滿月酒後的第三。
李阿姨家孫子滿月跟他有啥關係?那自然就是催他生孩子,可是生孩子得有一個伴。他也沒有,所以他得去相親。因此他媽是想要他去相親。可是他媽放下一句狠話:“不去相親有本事自己找一個。”這句話正中他的傷口上,才來我家找我訴苦。我勸慰他:“你最好去,否則你就找一個。女的沒有那男的也行,畢竟能活到現在的人都能應該能接受這個。”然後他就把眼神看向了我。嚇得我拎了拎被子,大罵:“沒想到你已經饑渴到這種地步了。”他妖邪一般看著我,然後使勁往下拽我的被子:“咱們哥們誰跟誰呀,就當幫幫忙嘛!”
“不是我媽?是隔壁的鄰居。”他歎了一口氣,表情疲憊的道:“他們家不知道為什麼這兩塊打起來了。每晚上都會吵架,就你家那種不鏽鋼的臉盆你知道嗎,從他家窗戶飛出來,連飛了四五個,砸的我家牆乓乓乓做響。”
我疑惑的問道:“為什麼?”
“他家可能是賣臉盆的吧!”原來他想明的是這個,可是我我憋住笑問道:“我是他家為啥會吵架?”
阿力無奈的道:“逼婚!”
“臥槽,你胡編的吧,大哥!“我驚詫道。
“我媽當時的時候,我在弄東西沒注意聽。可是不一會兒臉盆就飛了出來,連續攻擊。我以為我們家遭受了恐怖分子的襲擊呢!”阿力的表情十分誇張。
“你們真是同病相憐呀!“我嘲諷道。不過我倒是對這件事感了興趣。
“不這個了”阿力嘿嘿道,以此演示自己的煩惱。我看透了他的想法,知道多無益。一股腦的爬起來,思考了一下。做了起床後的第一個自認為正確的事情,就是將那本成功學放回原處。感歎道:“現在能真正體現他的價值的隻有此處!”
阿力一臉疑惑的望著我,我笑了。便默不作聲地走出房間做我認為有意義的第二件事情。
那就是洗臉。當我正準備把搓出來的牙膏泡沫吐出時,阿力的一句話讓我差點把牙膏吞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