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王看著巨鹿侯呈上來的銅手環,上麵刻有“清”字。隨即將目光投向遠處席地而坐的華平君,麵露縕色。
華平君額頭上滲出了細汗,他是喜歡這七龍玉珠,卻沒有讓門客白清風去盜這龍珠。得知此事時,白清風已經行動失敗了。
今是公主的彌月之慶,滿朝皆喜。巨鹿侯看趙王麵露難色,知道今是不會懲治華平君的。
“眾位愛卿,今是公主彌月之慶,大家把酒言歡。雖然華平君府上門客有盜取七龍玉珠之嫌。我相信,我趙國臣子是不會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眾位大臣拿起酒杯,都敬趙王。
月色清輝,歌舞升平,一派喜慶,趙王開心,喝的昏昏欲睡,被侍從扶著去休息了。
子時一刻,酒宴結束。眾大臣都紛紛回府上。
華平君與白清風正往府中走去,卻遠遠看見巨鹿侯從遠處走來。白清風剛要拔劍,卻被華平君攔下。
“這位想必便是白清風了吧!”巨鹿侯嬉笑到,不管是誰,在他巨鹿侯這裏,都是不起眼的。
“我是誰,恐怕用不到你管吧。”
“清風,休得無禮!”
“諾。”白清風隻好退下。雖然平日裏華平君待他已經超出了門客之情,但是。在外人麵前,還有的禮節還是要有的。
巨鹿侯看著白清風離去,得意極了。他知道盜取七龍玉珠這種事,也隻有白清風能做出來。他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華平君,轉身走了。
侯府。
“常德,派人暗中跟蹤白清風,我還不信他能藏多久,隻要我們確定他身上有傷,就有把握確定這件事就是他幹的,到時候他華平君也脫不了幹係。”
“諾。”常德隨即將部署在南城門的一部分兵馬調回了華平君府外,嚴密監視白清風的一舉一動。企圖通過白清風,打壓華平君。
翌日清晨,整個邯鄲城都顯得格外安逸,百姓安居樂業,整個街道上熱鬧繁華。白清風剛出華府,就感覺到了四周的不對,他明銳的察覺到有人在暗中跟蹤他。
他故意朝著與原來目的地相反的方向走去,進了邯鄲城有名的歌姬院。跟隨的人看到白清風進去之後,馬上掉頭回去給常德明。
白清風看著跟隨他的人走了,確保安全之後,快速的進了藥鋪買了藥之後離開了。
“什麼?有人跟蹤你?”
“是的,我剛出門就被人盯上了,我察覺到不對,故意甩開了,這才取了藥趕了回來。”
華平君沒有想到,巨鹿侯竟然在自己的府外安排人監視著他。他覺得,必須把這件事稟告給趙王。
“清風,你傷怎麼樣了?”
“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不礙事的。”
白清風自幼習武,身強體壯,的箭傷,對他來,並不算什麼,倒是這巨鹿侯,真是個難對付的角色。
華平君派手下,在自己府外蹲守,很快,抓住了監視華府的人。
嚴刑拷打之下,供出了是巨鹿侯手下常德幹的。
“果然,這個巨鹿侯,敢派人在我府外,居然囂張到如此地步,我要向王上討個法。”
氣急之下的華平君不顧白清風的阻攔,徑直去找趙王去了。
不料,趙王卻不待見他。
“王上,我覺得秦國質子應該早日除掉,不然留下就是禍患呢。”
趙王在廳內走來走去,仿佛在思考著什麼,如果殺了這母子二人,想必下的國家都知道趙國殺了人質,秦國必定會發兵趙國,但時候,難保趙國安寧。
“殺不得,嬴政母子留著還有用,現在不是殺他們的時候。”
巨鹿侯剛要什麼,卻看到趙王已經背過身去,揮手示意讓他退下。
巨鹿侯隻好作輯退下了。
“你給我站住。”巨鹿侯本打算直接回府去,卻被華平君一聲喊,停住了腳步。
“喲,怎麼,華平君找我所言何事啊?”
“你當著大王的麵了什麼?為何他不見我,我明明知道他在宮內,為何不待見我!”
“大王見不見你,不是我能了算的,華平君何必這麼生氣呢,慎怒慎怒啊。”看到巨鹿侯這麼雲淡風清。華平君氣不打一處來。
論武力,他確實不是巨鹿侯的對手,可是,論智術,他華平君可是略高於巨鹿侯的,雖然是七雄之一,他也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