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著江譽的老黑一口氣跑出去幾裏路,都沒見到醫館,“譽兒,譽兒”任憑老黑怎麼晃動江譽,怎麼呼喊他,江譽都不回他,老黑向後一看,見沒有“追兵”喘著粗氣便把江譽緩緩放下。“咳咳,咳咳,水……水”老黑急得滿頭大汗,“譽兒,在這別動,黑叔這就給你去弄水去”完趕忙起身踉蹌著向遠處走去,走了沒一會兒,看到了不遠處有炊煙,老黑加快了速度,村裏正舉辦者宴席,估摸著是著戶人家閨女和那戶人家結婚的事吧,老黑來不及多想,找人要了碗水邊往回走,到了原先放江譽的地方,“pingpang”碗掉在了地上,江譽並不在原來的地方“臭子,你跑哪去了,你別嚇我”他四處跑啊,嘴裏不停的叫喚著“譽兒”“臭子”終究是沒有找到江譽,他跪了下來,竟撕心裂肺地哭了出來,“大哥啊,我對不起你,沒照顧好譽兒啊……”隻覺一陣劇痛便不省人事。
“醒醒!醒醒……”感覺到一陣冰涼刺痛了自己,江譽吃力地睜開雙眼,發現眼前的人並不是黑叔,“你…你是誰…”江譽驚恐的問道,完又暈了過去,一長相及其醜陋的男子尖聲道“本以為能賣個好價錢,沒想到是個病娃子,真晦氣”罷,一腳踢向江譽,江譽一動不動,另一人見狀勸道道:“誒,你看這娃子長的還挺俊,不定把他治好了就能賣個好價錢,你別把他臉弄花了”醜陋男:“二傻,我你平時也沒啥吃,膘倒是一點兒沒減,你不要吃飯呐,你有膘,我又沒有,還給他看病,直接賣給夜來香的那婆娘得了!還給他看病,pei,晦氣”二傻看著江譽又對著醜陋男道“二牛,真的要賣給她?聽前些她那一娃子被活生生打死了,這娃子賣給他不好吧…”二牛很不耐煩:“我都幾沒吃飯了,你還管他死不死!你呀,就活該挨餓!”二傻見狀為江譽辯解的想法隻好作罷,他試探的問劉二牛:“那…我們現在送他去夜來香?”醜陋男邊拍了一下胖乎乎的頭道:“你呀!真不知道你什麼好!不把他洗幹淨點兒怎麼能多賣幾兩銀子?”二傻雙手插到袖子裏傻嗬嗬地憨笑著不再話。醜陋男厲聲道:“還愣著幹嘛,快拉他去河邊,洗幹淨點兒。”二傻並沒有還嘴,抱著江譽就走……
無處尋歡樂,隻愛夜來香。無論是達官顯貴還是尋常百姓,夜來香都不拒客,劉二牛正欣賞著煙柔的曲子,背後突然有人輕輕一推,也不知是真摔還是故意,他顛顛撞撞的往煙柔身上倒去,煙柔急忙避讓,曲未彈完聲先止,台下眾人很是氣憤,“喲,這不是歪嘴劉二牛嘛?怎麼不去做你的放牛郎,跑這裏來聽我們家煙柔唱曲,還想占我們家煙柔便宜來了?”劉二牛回頭看了一眼,隻見一紅衣女子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劉二牛換換起身朝著紅衣女子嘿嘿笑道:“這不是來找紅玉姑娘嘛?幾不見又變漂亮了呢!要不今晚……”紅衣女子伸手就是一巴掌:“你也配!”劉二牛隻覺臉上火辣辣的疼,心中的惱火油然而生,他想還手,嘴裏還不停低估著,也聽不清的什麼,興許是罵紅玉吧!剛伸出手一男子就將其放倒,“你叫二牛?土鱉,滾回去放牛去!跑這裏來撒野,壞了爺的雅興”罷一腳往劉二牛肚子上踩去,劉二牛抱著肚子在地上翻滾著“我…我是來談生意的,咳咳,有新貨。”紅玉示弱道:“既然是來做生意的,那…那你為什麼想打我嘛,我也沒幹什麼呀!”打劉二牛的男子見狀又對劉二牛一頓暴揍,幸好夜來香主人及時趕到製止了男子。“貨呢?”主人問道。“在…在…在外…外麵”劉二牛已經被嚇破了膽,他顫抖的道,“拿給他五十兩,然後把東西帶進來”劉二牛驚訝地問道:“就五十兩?”主人用手輕柔地撫摸著他關切地問道:“被打傷的?疼嗎?”劉二牛就沒碰過女人,他斷斷續續地回答道:“疼…疼…疼”樓主人用手劃過嘴唇笑道:“要不要再讓你感受一下這皮肉之苦?”劉二牛嚇得直哆嗦,此時下人已經把五十兩遞到劉二牛手上,劉二牛用手撐地吃力地起了身顛顛撞撞地走了出去,門外二傻正坐在車上等著,一見劉二牛出來高興地跑了過去:“二牛哥,怎麼樣?賣了多少錢?我看他們出來,就把人給他們了!”劉二牛一甩手:“滾開”完就爬上馬車,胖乎乎很納悶,這是沒拿到錢還是怎麼了?他也不能什麼,隻好也坐上馬車“二牛哥,咱們去哪?”二牛也陷入了沉思去哪兒呢?想著想著忽然眼睛瞥到了一處,他急忙讓二傻停車,給了二傻五兩銀子讓他買點東西給村裏的富貴,他今結婚在村裏大辦宴席……他自己一溜煙走進了一個幽黯的樓。二傻來不及詢問,一會兒功夫二牛已經消失在他的視野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