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今九年前,魔災剛剛平息不久。
經曆黑暗魔潮的孟菲斯城,因魔物圍攻陷入衰敗,又因太陽王的眷姑以恢複興旺。
……
新孟菲斯城的入夜時分,夜色被周遭建築的燈火暈染打散,宛如使擁抱一般的溫暖淡黃色燈光,悄悄籠罩著城市;營造出令人全身心放鬆的氣氛,試圖讓人們忘記魔災帶來的傷痛。
這個時間段,也是飽經戰火蹂躪之後的人們,尋求夜間娛樂活動的黃金時期。
城市中心十字路口旁,一座籠罩在溫暖燈光下的大型酒店,正傳出喧喧鬧鬧的聲音;酒店水晶構造的窗鏡內,如潮汐一般起伏翻湧著五色彩燈,大量的青年男女在舞池裏扭動身軀,隨著空間裏激昂的樂曲一起揮灑汗水。
舞池外,獵魔人和退伍老兵坐在卡座裏碰杯暢飲,懷念逝去的戰友,訴自己的故事;金黃色果酒綻放的氣泡,在空氣裏飄起令人沉醉的醇香,新鮮出爐的糕點、燒烤,釋放著誘饒撲鼻香味,和酒精一起麻醉著眾饒神經。
忽然間,舞池的樂曲,被一陣喧囂的口哨聲和尖叫聲掩蓋。
人們紛紛朝著喧鬧的源頭望去,發現兩個身材婀娜,青春靚麗的女招待,正端著銀色的餐盤從後台走向舞池。
走在左邊的,是一個紮著金色的幹練長高馬尾辮的美豔少女,看上去十七八歲的年輕模樣;蓬鬆整齊的平劉海,傾斜在她光滑白皙的額頭上,透出一種朝氣蓬勃的青春氣息。
那張充滿驕傲神色的精致臉蛋上,筆挺的鼻梁英氣十足,眼眸猶如翡翠,嘴唇豔若桃花——尤其是右眼下方的一點淚痣,給這張傲氣十足的俏臉點綴了幾分嫵媚,令她看上去風情萬種。
行走的過程中,一件黑色馬甲將她豐滿的雙峰強製性的凸顯出來;雖然胸部成熟飽滿,但女郎的身材並不顯得豐腴,反而極為窈窕。臀部在超短裙欲蓋彌彰的遮掩下,勾勒出誘饒弧度,仿佛是含苞待放的花骨朵。黃金比例的雙腿修長勻稱,遠遠看去給人一種野性的別樣魅力。
而這位女郎身旁,那名擁有一頭亞麻色齊耳短發的女招待,雖然和她相比略顯失色,卻也不失為一個難得的美人。
二人優雅的邁著貓步,在一路的尖叫和口哨聲中走進酒池,將托盤裏昂貴的酒水,賣給那些被她們迷住的客人。等酒水被客人們掃蕩一空,她們才帶著費和酒水費用,在男人們垂涎欲滴的注視下滿載而歸。
酒店的後台。
賣完酒水的兩名美少女,正在她們的休息室裏談地,順便嘲笑那些愚蠢的好色之徒。
短發少女雙手托著臉蛋,以一種飽含熱意的眼神看著她,略顯羨慕的道:
“不愧是阿肯那,那些男人都被你迷住了啊。”
“因為男人都是無聊的笨蛋啊。”
金發少女,也就是日後的紫羅蘭夫人,以優雅的姿勢拿起麵前的高腳玻璃杯,將裏麵的果酒慢慢喝下:“隻要我們裝做跟他非常親近,他就會覺得非常自豪,然後為了別人羨慕的目光,心甘情願的大把掏錢。”
“不能這麼吧……人家不也是在討你歡心麼?”日後紫羅蘭公館的女仆長,短發少女路易斯弱弱的道。
“對啊,我不是也給了他們回報麼?”阿肯那放下酒杯,做出了一個飛吻的姿勢:“隻要這樣,他們也會覺得非常開心啊。”
“可是這樣下去是不行的,我們不能一直賣酒啊。”路易斯捂住臉蛋,略顯羞澀的道:“應該在那些討我們喜歡的缺中,找一個有錢又帥的男人嫁了。”
“就那些蠢材?”阿肯那驚訝的看了一眼好友,然後像隻驕傲的孔雀一樣微微昂起頭:“我可不會嫁給那些人,他們既愚蠢又窮酸,哪裏配得上我的美麗。”
“那……阿肯那想嫁給什麼樣的人呢?”路易斯好奇的問道。
“我嗎?”
阿肯那低下頭,露出思索之色,然後又給自己倒了一杯果酒;酸帶甜又充滿氣泡的果酒讓她一杯一飲而盡,淡淡的紅暈也爬上了她的臉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