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頭有點兒疼,雲淺抬手揉了揉太陽穴,感覺好像沒有什麼太大的作用,她又輕輕敲了敲頭,“e,這腦子不會壞掉了叭?”
雲淺費力的睜開眼,看著破破爛爛的屋頂,歎了口氣:這兩個狗東西把爸爸扔到哪了?罷,手摸了摸胸口,“欸,我的傷口呢?”
“我這是回光返照了?!這麼玄幻?!”雲淺心裏腹誹,期間四下打量了一番,這!!是個馬廄?!
雲淺嘴角勾起一個詭異的弧度,並以一種微妙的頻率抽動,“這得是什麼仇?”
她僵硬的起身看了看身下的“床”,就是一塊木板上鋪了點兒稻草,蓋的被子倒是很新,“雲淺!雲淺!”一個姑娘顛顛的跑了過來,跑到雲淺麵前扶著馬廄前的一根柱子氣喘籲籲,臉兒紅撲撲的。
雲淺打量著麵前的姑娘,大概十四五歲的樣子,穿著淺粉色的漢服,身姿纖細,臉上帶著些嬰兒肥,圓圓的眼睛裏泛著光。
“圓圓?”雲淺看著麵前的姑娘試探的的輕聲道。
“和你多少次了,在外麵不要暴露我的乳名,我已經十四歲了,不是個孩子了!”圓圓的姑娘奶凶奶凶的。
“!!!不是吧,還真叫圓圓?我就那麼隨口一。”雲淺撫額嘟囔道。
“還沒問你呐,昨晚睡得如何?”圓圓姑娘興致勃勃的問。
“睡得……還行吧,就是有些頭疼。”
“頭疼?你不會被馬給踢了吧?”圓圓姑娘緊張兮兮的問。
“應該……不會吧。”雲淺不確定的。
“你知道我為什麼在這嘛?”雲淺試探的問道。
“當然啦,你不記得啦?”
“有些記不清了。”雲淺心虛的。我當然不記得了,我記得的是我死了,我又不能告訴你,我怕嚇到你。
“噢,是這樣的,聽昨你和慕府的少爺喝酒喝醉了,打賭誰輸了誰睡一夜的馬廄,然後你輸啦!”姑娘信誓旦旦的。
“慕府少爺?”
“對啊,就是慕衍之,你們倆不是沒事兒就偷偷出去喝酒嘛。”
雲淺感覺事情有一丟丟出乎意料,慕府少爺、沒事兒就出去喝酒、眼前這個姑娘還有這一身類似於漢服的衣服,她根本一點兒印象都沒有,所以要麼是姑娘謊,要麼……這的根本不是她。
“圓圓,有鏡子嗎”雲淺忽然問。
“誒,我了……”圓圓不厭其煩的糾正。
“好好好,可你還沒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啊。”雲淺有些無奈。
“你這睡了一夜的馬廄,腦子睡壞了?我是雲舒昂。”圓圓,哦不,雲舒一臉的不可置信。
“呸!好,雲舒,有鏡子嗎?”雲淺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反駁她。
“誰會隨身帶著鏡子,鏡子在臥室的梳妝台吖。”雲舒笑眯眯的看著她。
“……你贏了!”雲淺指了指雲舒,然後泄氣的又放下了手,氣勢洶洶的推開門走了出去。
“誒,雲淺,你幹嘛去吖?”雲舒屁顛顛的跟在雲淺身後。
“回家!我回家!”
“你回什麼家,你家不就在這嘛。”。
“噗通!”
雲淺感覺腳被什麼東西絆了一下,身子一晃,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