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零和風餘急行了三四裏路,已是累不可支,口幹舌燥。
風餘問:“老哥,你看他們會不會追來,我們要不要改變方向?”
“不用,他們應該這時不會來的,我們到傍邊的灌木叢歇歇,”荒零。
二人拐進灌木叢數百米,但見百來所墳,有古塚,也有新墓。
“這裏真是一個休息的好地方,”荒零道:“哪些蠢貨怎麼也想不到我們在這裏。”
“對,”風餘道:“要是哪個敢來,我們就學鬼叫,嚇也把他嚇退。”
“餘,哪邊有幾所新墳,”荒零指了指到:“看起來有點氣派,去看一下有沒有貢品。”
餘“嗯”的一聲,一起過去。
墳前有幾盤蘋果,香蕉,兩瓶酒。
“哇呀!”風餘驚歎道:“肚子正餓著呢。”
一人拿起一個大蘋果先吃。
風餘指著墳碑道:“我你呀,吃不了別浪費啦,好在我們來得及時,幫了你這個忙,要謝我們啊。”
荒零道:“餘,我們全部收了,你要酒嗎?”
“酒的話,”風餘拿起一瓶看了一下:“留下好了,它不喝也不爛。”
於是二人連盤子一同端走了,到不遠處坐下來安靜吃。
其間風問:“老哥,我們該怎麼辦?”
“你身上還有錢嗎?”荒零問。
風餘摸了摸衣兜,掏出兩塊銀幣:“就這兩塊啦!”
“明你到路邊搭馬車回去,你學堂還要上課,今晚看來沒有車夫了。”
風餘:“你也走吧,到了痕心社區再想辦法,這裏是死人呆的地方。”
“這裏安全呀,”荒零歎口氣道:“況且我想去珀石弄點錢,聽哪裏有個賭場,晚上我隱身混進去偷一點,哪些人不會認出我的。”
風餘“嗯”的道:“好吧,”
聊不過多時,他們感覺已困,趟下便睡著了。斜陽柔照,微風輕拂,這一刻,活著與死去都是如此的安祥。
沒過兩,關閉在真龍神院研究法術的遊無狂和鍾生自得知斬殺荒零的事失敗了心頭極為惱火。
遊無狂罵道:“皮頂昆這個蠢貨,居然動了惻隱之心,真是氣死我。”
“大兄,”鍾生自道:“我想這未必,荒零那廝的狡猾可能超出了我等的想象,必須要當麵向皮頂昆了解一下倒底是什麼情況。”
遊無狂道:“也好,我親自去一趟珀石,如果是他故意放的人,他就別怪我遊無狂不講情麵。”
“還有,”鍾生自又補充道:“荒成的死本身也有點蹊蹺,這個荒零又是怎麼殺死的呢?那個心針咒倒底是不是來自荒零呢?”
“這個我也在想,”遊無狂道:“但是也始終沒有一個頭緒。”遊無狂手捋一捋胡子,仰望著屋頂思索。
鍾生自道:“表相上看,荒成的死對於我等取荒零的性命是有百利而無一害,不過依我看這可能是一場針對真龍神院的陰謀。”
遊無狂若有所思地道:“如果真是這樣,這就需要我等倍加心,荒零要殺,而且要快,這自然假不了;但是又困於心針咒的威力。”遊無狂長歎口氣:“這真是越理越亂啊!”
鍾生自道:“現在主要的就是拿掉荒零,好向上尊有個交代,其它的,大可以靜製動。”
相互沉默了片刻,鍾生自道:“大兄,心針咒的破解之法一時我倆難以攻克,不如我去其它兄弟分部討討法子。”
“也好,”遊無狂道:“你先去一趟其它兄弟分部,我這就去珀石。”
話剛落,化兩道白煙,各自而去。
皮頂昆聞老朋友來仿,親自於大門相迎,禮畢,引入堂屋就座,時仆人已端上香茶。
“難得仙友光臨寒舍,”皮頂昆喝下一口茶:“頓使屋蓬蓽生輝哪。”
遊無狂道:“知故友正法規紀,斬荒零悖逆而順民心,特來道賀。”
皮頂昆擺手道:“荒零這大逆不道的畜牲,果然一妖邪;臨刑時,所有執行人員整個腹痛欲裂,手無一點力,眩暈倒地,又是哭奶奶又是叫爹娘。最後讓他逃了。”
“唉呀,”遊無狂道:“這樣勢必會帶壞青少年群體,後果不堪設想啊!”
皮頂昆:“在我的權力範圍內,已經下令全域通捕了;遊兄仙道多年,於珀石域的安寧功不可沒,這種妖事還請老兄出手啊。”
“仙道之家,自然是為民消災化厄為本份,然這是人禍,恐有不便哪。”遊無狂稍停,又故作憐憫的:“況且這孩子年少,縱有千個不該,以當從寬,施於教育引導使其改邪歸正,不過居然是妖邪之類,則另當別論”。
皮頂昆道:“兄此言極是,這劣根就算不是妖邪,也肯定與妖邪為武,當用死刑,”
遊無狂把最後一口茶喝了:“友兄事忙,我這就告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