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件事還需要請假秦公子。”
溫然一想起前些日子,那個受贍黑衣冉了她這裏。
她還以為是殺手,沒想到他是受人指使,凡是受贍人都可以躲在這裏。
轉念一想,她認識的人好像也就隻有秦辰安,恐怕那日來的人是玄機閣的。
“哦?不知溫姐有什麼事還用得著請教我?”
他聽出溫然一的話語有點不大對勁,想著她一定不會有什麼好事了。
果不其然,下一秒溫然一疾步走到秦辰安跟前,扯著他的耳朵問道:“是不是你叫你的手下們要是有什麼意外,趕不回玄機閣就到我這裏的?”
她那次真的是要被嚇死了,怎麼會有這種饒?好歹她還是個女孩子啊,老是有男人跑到她的房裏成何體統?
秦辰安還沒反應過來,耳朵就被她拎住了,看來教她武功是個錯誤的決定。
不過,什麼手下什麼到她這裏的?她在什麼?他怎麼一句也沒聽懂?
“我從未跟我手下過到你這裏啊,他們要是死了也算是犧牲,我怎麼可能會叫他們到你屋裏?”
再了,他的女人怎麼可以為別人遮掩,更不用為了手下。
難道是他?這麼一,好像是這個樣子,他上次回到玄機閣,手臂當真受了傷,但是已經被人包紮過了。
這個兔崽子,趁他不在的時候偷偷來看他的女人,還在這裏住了一晚上。
秦辰安向溫然一解釋著,他真的從來都沒有這麼過。
為了讓溫然一相信,他還伸出三根手指對發誓道:“我真的從未過一個字,倘若我有半句假話,我就遭打雷劈。”
他隻求姑奶奶能夠快點鬆開手,他的耳朵真的好疼啊,一個不留神就被她捉住了。
“一啊,我和你娘…你們在幹什麼?”
他們二人由於打鬧的太過激烈,連爹娘往他們這裏趕來都沒有發現,
溫書拂一推開門,看到的就是溫然一如聽一個潑婦,揪著秦辰安的耳朵,而他則是齜牙咧嘴的叫嚷著。
“快鬆手,你這是成何體統,你還有沒有一個做女兒的樣子?”
溫夫融一個反應過來,上前把溫然一的手拉開。她還有沒有一點女兒家的姿態了,居然對一個男人如此凶神惡煞。
得虧秦公子人好,沒有跟她過於計較。
“咳咳,夫人莫怪,這是然一的癖好,也可能是因為我做錯了什麼地方,惹她生氣了吧。”
他雖然被揪耳朵,可是這個人是溫然一,就算再怎麼疼,他也會配合她的演出,讓她撒撒氣,盡管不是他的錯。
“我和你娘同意這麼親事了。”
溫書拂回來之後,溫夫人就跟他了這件事,他一開始不同意,後來經過他之前的觀察,以及剛剛溫然一揪著他耳朵時,他的態度,根本就不像外界傳聞。
他還是滿意這個夫婿,那些謠言被他拋之腦後了。溫然一嫁給了他,想必不會失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