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足這種東西,真的是可以用來斷的!
那種驚動地、完全超出人類容忍度的笑聲,把這十幾年的兄弟情都特麼給笑光了!
居然他被睡!
堂堂七尺男兒,一個女生,站在一起,就是力量與柔弱的完美對比!那家夥身為一個主管技術、靠客觀數據吃飯的人就不會用腦子想想,怎麼可能是反過來睡?就算邏輯合理,特麼物理合理麼??不怕氣死牛頓愛因斯坦麥克斯韋??
媽的!張星野當時就抄起高爾夫球杆揮舞過去,要不是顧及到第二的客戶會上“嶽紹輝”這三個字的品牌效應、要不是看在他一出現就能壓過全場的戰鬥民族的彪悍氣場,早特麼讓他滾蛋了!哪怕打不過丫的,也要為男人的榮譽而戰!不!為人的尊嚴!
那混蛋沒見過萱,根本就不知道她有多漂亮、多柔軟,就隨便胡猜!當她是什麼?母夜叉??可以吃了男人的??
張星野真是恨得牙根兒癢癢,恨不得拿出自己多少年的繪圖經驗來仔細講解自己是施動者,分解圖示!他不但是施動者,而且是完完全全、徹徹底底的主宰者!而萱,哪一次不是汗津津地軟在他懷裏,任他為所欲為?雖然,做完他就得走,可是,她分明是舍不得他,而且很留戀他!
還特麼應召!HAHEFUK??
每次都是他想要的時候才會找她,每都找是因為實在吃不夠她!雖然總要先打電話問她可不可以,但那是男人最起碼的風度!她當然不會每次都答應他,太頻繁了,哪受得了?即便如此,在ny來的前一周他們夜夜在一起,完完全全是滿足他!
去特麼見鬼的應召!
其實來去,不就兩個把柄麼?一個是他到現在都不知道她叫什麼名字,一個就是她不讓他過夜。她叫萱,姓什麼有什麼要緊?抱著親她、要她,還要連名帶姓地一起叫麼?他是沒問,如果問,她一定告訴他。別她的姓他不在乎,就算她的名字不叫萱都無所謂,她是他的萱就是了。
至於不能過夜,不能見光,他也不想見啊。雖然大半夜做得熱熱的就想抱著她睡,一個人出到冷風裏實在不怎麼舒服,可弄堂人口密集度高,早晨六點街邊早點攤就有了,被人碰到認出來是早晚的事,這不是麻煩麼?她溫柔、善解人意的表現居然被解讀成了冷漠無情外加pia他,這簡章就是流氓邏輯!
這兩條他當時就反駁了,可ny居然笑著:世界上最安全躲避對方的方法就是人家本來也在躲你。
滾蛋!
……
第二的客戶會,主打嶽總這張牌。這麼久的跟進,所有外圍公關和商業核心計劃方麵都已經鋪墊充分,最後落在具體的技術和預算問題上,標書準備之充分、應答之專業幾乎可以用精彩二字來形容,張星野覺得他已經看到了那份足夠他再次擴張NE的合同。
會議結束後張星野不計前嫌地帶車親自送某人去機場打發他回去,結果臨行告別,這家夥笑著摟了他的肩,丟下一句:Geubefreyudrn(被弄死之前早點脫身)
當時如果不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張星野覺得真的是可以幹一架!
上了機場高速,張星野就完全忘記了那個已經快要不能稱之為兄弟的人,心情很好,腦子裏馬上開始籌劃為PNI項目FEED階段組建團隊,可不知怎麼了,想了還不到兩分鍾就下意識地低頭看表,怎麼才八點?
腿忍不住抖了兩下,居然很微妙地有點緊張,笑容彎起了嘴角,看向窗外。
真是不能與大自然扛。今會議順利,他剛想在腦子裏大展宏圖,可亢奮的精神立刻就把那女人的樣子調了出來。於是整個身體就毫不遮掩地開始全麵地想她。其實也不是想馬上做,就是想抱著她,親她……
五了。自ny來到淩海,他就沒有再給屋打過電話,一來是確實非常忙,二麼,也是不想ny知道,雖然最後還是不可避免。現在,想著她口就有點渴,那舌頭真的是生津止渴。那晚上她好像心情不錯,難得地感覺到她抱著他,這一點力氣讓他很刺激,很快就把她送了上去。
她從來不會掩飾她的感覺,也似乎隻有在這個時候,眼睛裏才真的在看他,蒙了霧汽的目光讓他想起第一次那場大雨,心裏忽然就軟,有點受不了把她扣在肩頭,埋了頭正是肆意,忽然,她竟然張開嘴巴咬了他一口。
不疼,可是兩個人當時都怔了一下,看她蹙了眉,他趕緊沒事。可還是掃了她的興致,之後手始終捂著那個痕跡,再也沒有趴在他肩頭。
極致到來,張星野低頭緊緊貼著她,那細入骨髓的感覺像電波傳遍兩個人的身體。直到出到弄堂裏,淩晨四點的冷風吹透他才想起問:她為什麼不敢咬他?不,確切點,她為什麼……不肯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