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川楚接著和毛利五郎:
“毛利警官你知道我在上人間的藝名是什麼嗎?”
“紅蜘蛛?”毛利五郎來之前做的調查很充分。
“看來毛利警官對我挺了解,”香川楚接著道:“不過你錯了,是紅蜘蛛Lily,你知道是什麼意思麼?”
“RedspiderLily,是紅色的彼岸花。”
香川楚笑了笑,兩個酒窩特別的好看,在夜色裏顯得格外的迷人:
“毛利警官還是和夜店裏的男人不太一樣,書讀得多。紅色的彼岸花,是地獄之花,傳中地獄唯一的花朵。我知道我見不得光,所以我妹妹咒我遲早下地獄,我也隻能認。”
香川楚眼神中有一絲落寞:“她和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沒有聯係太正常了。”
毛利五郎審問過不計其數的犯人,有在審問室裏直接崩潰大哭的,也有很多欲蓋彌彰遮掩事實的,也有吞吞吐吐不知所措的。毛利五郎基本都能判斷出對方是不是在謊,有沒有心虛。
毛利五郎能確定的是,香川楚這段落寞的陳述,是百分百真實的獨白。
“我要找到香川妍,她可能有危險。”毛利五郎決定直奔主題。
“可是你能幫到她嗎?”香川楚出乎意料地反問。
“我是警察,我當然能幫到她。”
“我覺得你幫不了她。”香川楚輕描淡寫地回答。
“為什麼?”毛利五郎相當的不解,香川楚肯定知道香川妍的情況,否則她不會這麼妄下定論。
“隻是直覺。”香川楚聳聳肩,“女人的直覺。”
“我是警察,我了幫她,就一定可以幫到她。”毛利五郎斬釘截鐵地:“你把她的地址和聯係方式給我。”
“我沒她的地址和聯係方式。”香川楚道。
毛利五郎皺眉,他知道香川楚在撒謊,她一定知道香川妍的行蹤,於是他強硬了起來:
“如果你提供不了香川妍的信息,那你就跟我回一趟警察局吧,配合調查是公民應盡的責任和義務。”
聽到要去警察局,香川楚有些慌張,道:
“我,我去上個廁所,你等我一下…”
五分鍾後,香川楚從廁所出來,然後毛利五郎道:
“我記起來了,潘妍今打電話給我了,約了我明中午十二點在水磨坊飯店碰麵,你明過去找她吧。”
“你剛剛為什麼不?”
“我剛剛沒記起來。”
“你不去見她嗎?”。
“我可不去。”香川楚笑著:“你是警察,你想去幫她就去幫她,可我是紅蜘蛛,我並不想幫她。”
“行。”毛利五郎答應了,但是也要提點一下香川楚:“如果你撒謊,如果明我沒見到香川妍,我一定會帶你去局裏喝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