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你還能控製金屬?”進屋之後,路老見屋內擺的金屬物有些許的顫動,結合剛見到的水汽縈繞的景象,路老不由驚呼。
莊木白聽得路老之言,將手在一把銀質手鐲上,聚精會神,隻見手掌下麵華流轉,不多時,那塊手鐲變成了一灘銀粉。
這化形術就是鍾少羽的,當然對操縱金屬不在話下,隻是莊木白還學得不精,這手鐲能化成粉末,但是粉末化不成手鐲。
路曉曉看得眼睛都直了,大呼:“我要學!我要學!”把那堆粉末抓起來又撒下,反。
路老搖搖頭,笑道:“傻丫頭,這沒有個十年八年是練不成的,你已經長成大姑娘啦,學不了了。”轉身開隔壁的門,這門過去就是那兩個軍士的住處。
“哦……”路曉曉大擊,嘟著小嘴,小聲嘀咕:“那我還是想試一試嘛。”
莊木白看在眼裏,當然不會拒絕,趁著路老轉身時,朝著路曉曉眨了下眼睛,路曉曉一愣,莊木白又點了點頭,路曉曉終於會意,喜上眉梢,吐著舌頭,但是又不想讓爺爺笑自己,隻在一旁偷著樂。
這時仔細端詳起麵前這個人來。
八尺身長,相貌俊秀,皮膚有些慘白,讓脖頸處那些淤痕有些顯眼,衣衫破舊,但看得出是上好的材料。腿傷未愈,卻絲毫不響他站立的挺拔。
這個人既大又神秘,少女也有了些好奇的心在心裏生發芽。
路老開了門,朝他們揮揮手,路曉曉攙著莊木白朝裏走去。跨過門檻,一屋子的金碧輝煌,照得路曉曉和莊木白隻好連忙以手遮眼。
陽從窗外射入,在滿屋子的金銀上反射著芒,路曉曉看得有些呆了。
“這些東他們有命抱著,沒命啊。”路老看著這些東,大發慨,路曉曉走擺它們的櫥櫃,仔細端詳,明白了爺爺這句話的意。
這些物都精無比,一看知不是凡物,很多還刻著姓氏,這些從天山上漂流下來的寶物,這兩個人怎麼敢拿出去換錢呢,人也不敢呀。
路老點點頭,莊木白會其意,要開始將它們分解。
“等一下!”路曉曉連忙一手攔住莊木白,另一手開始挑起東來。莊木白一看知,這些物中不乏精的首飾,憐惜物,人之常情,不分男女。
見興致勃勃地在翻找著,路老和莊木白相視一笑,不禁莞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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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老和路曉曉都去野味了,莊木白一個人在屋子裏,寂靜無聲,他好似有些出神。
他想起了當時逃離上之時的情景。
他因為發現了水國派木國的那奸細,而追殺,逃至上邊時,逃無可逃了,這時追殺他的那人滿長弓,箭在弦上,蓄勢待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