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玲皺眉問道:“是嗎?你昨晚不是在酒店裏麵的嗎?”
賈雲生苦笑道:“白玲你聽我解釋……”
這時候一個聲音從賈雲生的後麵傳了出來:“雲生哥哥,你在這裏幹什麼啊?”從賈雲生背後轉出來的正是薑玉兒,而跟在薑玉兒背後的沈櫟對著賈雲生無奈的聳聳肩,示意自己根本拿這個小女孩沒辦法。
薑玉兒看了看賈雲生,順著賈雲生的方向又看到了白玲,她蹦蹦跳跳的來到了白玲的身邊笑嘻嘻的對白玲說道:“玲姐,你也在這裏啊?真是太巧了,咱們幾個一起玩啊!”
這時候薑玉兒才好像看到拿著紅玫瑰的藍天,驚訝的說道:“玲姐,這是向你求婚的嗎?好浪漫啊,要是雲生哥哥能在這裏向我求婚,我一定會高興的昏過去的!”
白玲看著一臉幸福的薑玉兒笑著說道:“我想你雲生哥哥肯定有一天會向你求婚的。我在這先祝你們幸福美滿,白頭到老。”
薑玉兒笑著說道:“謝謝玲姐!玲姐,你怎麼還不接過玫瑰呢?”
白玲看了一眼賈雲生,又看了看殷殷的望著自己的藍天,一把搶過藍天的玫瑰摔在了地上,揚長而去。
賈雲生走到藍天的麵前冷冷的說道:“姓藍的,別怪我沒告訴你,你以後要是再敢糾纏白玲,我就讓你有多慘就死多慘。”
藍天毫不示弱的回道:“你這是在威脅我嗎?你以為我是嚇大的?”
賈雲生看了藍天一眼說道:“我當然不是在威脅你,你還沒有被我威脅的資格,我隻是在陳述一個事實,一個即將發生的事實。你好自為之。”
轉身帶著做鬼臉的薑玉兒走了。
沈櫟一路直追,終於追到了白玲。他氣喘籲籲的說道:“白玲,你別生氣,賈雲生這麼做一定是有原因的,你好好想想。別因為一時的衝動毀了自己以後的幸福。”
賈雲生帶著薑玉兒倆個人一路小跑終於追了上來,一上來,賈雲生還沒有說話,薑玉兒就先開口了:“玲姐你怎麼跑的那麼快啊?都不知道等等我們。”
白玲轉過身來說道:“我突然忘記了家裏有點事,著急趕回去,所以就沒有等你們了。”
薑玉兒看著白玲紅紅的眼眶說道:“玲姐,你的眼睛怎麼紅紅的?是不是剛哭過?誰欺負你了?是不是他?”說著薑玉兒把腦袋轉向了沈櫟,用一種審視意味十足的目光盯著他。
白玲趕緊說道:“不是的,不關沈櫟的事情。是我剛才眼睛裏麵突然飛進了沙子,所以我揉眼睛揉紅了。”
賈雲生走到白玲身前,想說些什麼。他還沒有開口,白玲笑著說道:“賈少爺,你別說了。我都知道的,我現在想回去自己一個人靜靜,可以嗎?”
賈雲生隻能無奈的點點頭,然後說道:“我明天去找你可以嗎?”
白玲不置可否,向停車場走去,賈雲生向沈櫟做了一個打電話的手勢,沈櫟點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
賈雲生看著越走越遠的白玲,長長的歎了口氣,帶著薑玉兒轉回了別墅。
不知不覺,天已經亮了。沈櫟一夜都沒有睡好覺,一直在擔心白玲會不會出什麼事情。直到今天早上的時候,沈櫟終於忍不住了。他找來了樓層經理,說自己的朋友失戀了,把自己反鎖在房間之內,自己很擔心,希望能進去看一下。
樓層經理很善解人意的把白玲的房門打開了。沈櫟三步並作兩步衝了進來,看到的白玲仍舊坐在窗邊上,滿地都是酒瓶。房間內的酒櫃早已經被打開了。
沈櫟靜靜的站在了白玲的身後,他看著白玲這樣子很心疼。雖然跟白玲認識的時間不長,但是沈櫟卻覺得這是一個值得結交的朋友。沈櫟無力的站在冰冷的窗口,看著外麵黑沉沉的天色。對著白玲說道:“白玲,堅強點。你看外麵,天越黑,證明朝陽就快來到。人們不是都說黎明前的黑暗是最黑的嗎?你隻要闖過這一關就好了!”
白玲沒有說話,隻是默默的流著淚也不知道是在傷感自己的命運還是在為悲哀自己的愛情。沈櫟歎了口氣。沒有說更多的話,隻是走過去給了白玲一個簡單的擁抱。白玲剛開始沒有反應,到後麵越抱越緊,似乎她抱住的是整個世界。
最後白玲放開了沈櫟,看的出來她放的也很用力,似乎放棄的是那些生命中最不可割舍的東西。雖然不舍,但最終還是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