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麼忍心不要他呢,可是,她卻不能帶他一起,她不能帶他與她一起涉險!
“小逸,不要怪娘,娘一定會回去找你的!”然而那時,她什麼也沒說,隻是緊緊地抱住了他顫抖的小小身軀。
……
吵雜的聲音讓林晨媛本就要裂開的腦袋愈發地疼痛起來,她好想大喊不要再吵了,可是什麼也喊不出來。隻能慌亂地揮舞著雙手,似乎在恐懼著什麼東西。
然而,她胡亂揮動的雙手卻被一隻異常冰冷的大手給握住,然後,鑽心的疼痛讓她不得不睜開緊閉的雙眸。
當林晨媛睜開眼睛時,便對上蕭宇炎如魔鬼般嗜血的厲眸,此刻,蕭宇炎正用那雙嗜血的眸子狠狠地瞪視著她。
在她還沒來得及有任何反應之前,蕭宇炎便傾身而下,頓時,那如銅牆鐵壁般高大的身軀遮住了她的視線。
而她隻是不悅地蹙了蹙眉,卻便沒有說什麼。
此刻,她還異常地虛弱,此刻,她並不想與眼前如魔鬼的男子爭吵。她還不想死,她還想要活著回去見自己的孩子。
“能不能請你讓開!”她的聲音雖冰冷卻異常地客氣。
然而,蕭宇炎不但沒有讓開,反而用力地捏住她蒼白的麗顏,宛如魔鬼般陰森恐怖的聲音在她的耳際響起:“林晨媛,我怎麼也沒想到,你竟是這般蛇蠍心腸的女人!”
“我是怎樣的女人,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實在沒有力氣與眼前的瘋子爭吵,對於他的指控,她也不想反駁,隻是冷冷地反問著。
“是,我一直都知道,你是個淫蕩的女人,而我原以為你隻是淫蕩而已!”蕭宇炎在說話時再一次用力地捏住林晨媛的麗顏,使她原本蒼白的麗顏因為疼痛而愈發地慘白。
“蕭宇炎,你發什麼瘋?”她忍著疼痛,無力地怒斥道。
“發瘋的是你吧,這個婊子!”他更加用力地捏住她蒼白的麗顏,用異常冰冷而狠毒的眼神直射著她。
“蕭……宇炎……”她痛得說不出話來。
然而,蕭宇炎也沒有打算讓她說話,隻見他用森冷的聲音緩緩地道:“林晨媛,我原以為你隻是一個蕩婦,卻不曾想你竟是蛇蠍心腸的婊子,都說婊子無情,戲子無義,在你身上,我是真實感受到了!”
她蒼白的臉上因為疼痛而滲出大顆大顆的汗滴,可是,她隻是蹙著眉頭,沒有喊一聲痛,對於蕭宇炎不實的指控,她很想反駁,可是因為痛,她說不出一句話來,隻能任由蕭宇炎繼續指控她。
“林晨媛,你怎麼忍心對一個還在繈褓裏的孩子下毒手?她隻是一個孩子,你怎麼忍心?”他厲聲質問著她。
她愈發地糊塗了,她究竟做了什麼事,蕭宇炎又在說什麼?她怎麼一句話也聽不懂?
“原本我是不打算傷害那個野種的,可是,既然你不仁,就別怪我不義!你敢傷害我的女兒,我就讓那個野種來贖罪!”蕭宇炎陰冷而森寒的聲音重重地衝擊著林晨媛本就脆弱的神經。
痛意蔓延全身,但是抵不住心中的恐懼,她知道他口中的野種是說慕容星逸。
“你想對小逸做什麼?”即使那般疼痛,但她還是拚勁全力問出聲來。
感受到她聲音中的驚恐和慌張,蕭宇炎冷笑道:“現在知道怕了,當你決定讓我的女兒陪你一起死的時候,你怎麼不知道怕?”
蕭宇炎捏著她嬌顏的手愈發地用力了,此刻,隻要一說話就會噬心般地疼痛,但是,事關慕容星逸,就算再痛,她也要忍著痛,把事情問清楚。
她艱難地開口道:“蕭宇炎,我並沒有傷害你的孩子!”
他冷冷地看著她,如鬼魅般的笑容在他的嘴角綻放,他冷冷地厲聲道:“你以為我會相信你嗎?伺候你的丫鬟都招認了,是你對一個無辜的孩子痛下殺手!”
她慌亂地搖著頭,可是由於剛剛醒來,渾身無力,她的搖頭更像是一種顫抖。
“林晨媛,你不但身體髒,就連靈魂都這般肮髒!”蕭宇炎忽然用力地甩開捏住的麗顏,譏諷道。
她不在意他的譏諷,她隻在意他將會對慕容星逸做什麼。
“你想對小逸怎麼樣?”她顧不得說話會帶來的疼痛,急聲道。
“做什麼?”他如鬼魅般嗜血的臉上盡是冷笑,“你害得我女兒隻剩半條命,那麼就讓你兒子賠命嘍!”
“蕭宇炎,你不能傷害小逸!”她驚慌失措地大喊道,“蕭宇炎,我真的沒有傷害你和蘇雪的孩子!”
“你以為我會信你嗎?”他冷眼看著她驚慌失措的樣子,嘴角揚起複雜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