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秦世主仆終究太輕敵了,等到發現食物有問題時已經來不及了。
秦世和青峰的額頭冒著冷汗,秦世狠狠地怒視著掌櫃的。而掌櫃的卻是一臉茫然地看著他們,不懂氣氛怎麼一下子就變得這麼詭異起來。再看那幾個隱於暗處的客人也在此刻抽出身上的武器,一步一步緩緩地向那四位客人走去。
掌櫃的心裏一聲哀嚎,他很想大喊“各位爺爺奶奶們做點好事不要在小店裏打!”,可是,他卻隻能瑟瑟發抖地躲到了櫃台下麵。
“少夫人!你先走!”
“公子!你先走!”
秦世和青峰同時道。
“就憑他們幾個?”帶著銀色麵具的男子冷聲道,然而在他站起來的當下,他就發現自己同樣也中了毒,可惡,不光菜裏放了毒,就連水裏也摻了毒。
“少夫人!你先走!”
“公子!你先走!”
秦世和青峰又喚了一聲。
“青峰,我”後麵的話還沒有說出口,她就被身旁帶著銀色麵具的男子緊緊地抱住,然後幾個跳躍,他們便離開了那劍拔弩張的客棧!
四周白茫茫的一片,除了白色隻能看見白色,林晨媛站在山洞前的雪地裏怒視著帶著銀色麵具的男子道:“你為什麼拉著我走?”
“不走?”帶著麵具的男子道,“不走,你是準備給你的仆人收拾,還是讓他為你收屍?”
他的話慵懶中帶著冷酷的寒意。
“我們都不會死!”林晨媛說得咬牙切齒,“若不是你二話不說抱著我離開,現在,他們身上所中的毒早就應該解除了!”
眼前的男子怎會如此自大自傲,自以為是呢?
“你準備獻身救我們?”冷諷的聲音中滿是不屑,“本公子並不認為那些人會中了你的美人計!”
說完他還挑釁地從頭到腳將林晨媛巡視了一番。
“色胚!”林晨媛怒道,“我包袱裏有各種解毒的藥!”
帶著銀色麵具的男子還想說些什麼,卻忽然噴了一口鮮血,猝然地跌倒在雪地上。
“喂,你沒事吧!”林晨媛急忙趕過去,搭住他的手,這一搭脈,她的臉色頓時慘白,烈性春藥,那些人怎麼會下春藥這種藥?
“本公子沒事!”他推開她,搖搖晃晃地想要站起來。
林晨媛望了眼身後的山洞,再一次固執地來到帶著麵具男子的身邊,不顧他的反對將他攙扶著帶進了山洞裏。
山洞裏別有洞天,大大小小的物什擺在四處,物什都很幹淨,顯然是常常有人打掃,亦或許這就是某人的家。而且這個山洞也不似其他山洞那般陰濕,而是異常幹燥。
山洞裏平常居家的東西應有盡有,林晨媛看了看四周,暗暗鬆了口氣,他們真是有夠好運的!
對著空蕩蕩的洞穴,林晨媛出聲問道:“請問這裏有人嗎?”
不屑地嗤笑一聲,還真是迂腐的丫頭,冷著聲音道:“這山洞的主人就是本公子!你可以安心地呆在這裏,這裏的食物足夠你吃一個冬季!而且”
說著他猛咳了起來,鮮血又一次噴湧而出。
心中暗惱,帶著她在空中飛躍,耗了太多真氣,以至於毒性這麼快就發作了。嘴角忽然揚起一朵罌粟般殘忍而妖嬈的笑容,他就這樣死去了嗎?
“你沒事吧!”林晨媛走上前扶住他搖搖欲墜的身體,怎麼可能沒事,他體內的藥效已經發作,若是沒有人與他交歡,那麼他在兩個時辰後必將血脈盡斷而亡。
“怎麼辦?”她問他,忽然沒了主意,她雖是大夫,可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扶我進去!”即使此刻,他的聲音依舊慵懶性感中帶著不容忽視的傲然冷冽。
費了好大的勁才將眼前的男子扶到洞裏的石床上,他的手異常的灼熱,甚至燙傷了她冰冷的小手。
驚訝於他體寒的體質,隻有體寒的人才會在中這種烈性的春藥時身體灼燙如火,卻也在心中大叫不妙,體寒之人中此之春藥都將比一般人藥性發作快上許多。
他的眼角漸漸地蒙上層層的水汽,他的身體也早已被體內那異常的灼熱給折磨的痛苦不堪。
林晨媛伸手想要幫他取下他臉上銀色的麵具,卻被他一把撥開了手,冷冷地道:“不許取下它,就算是我死了!”
氤氳著霧氣的眸子裏有著懾人的怒火,林晨媛沒有再說什麼。
見她不再執著於取下他的麵具,他忽然鬆了口氣,趁自己還未喪失理智之前,對著她道:“你出去吧!然後把外麵石壁上那個凸起的部分按一下,就能把我關在這裏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