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你幹嘛啦,放開!”此時的芳賢正被君無從身後緊緊地箍在懷裏,想掙脫又無法。
“終於又見到你了,你過得好嗎?”將頭埋在芳賢如青緞般的發絲中,汲取隻屬於芳賢的芳香。
這讓他放鬆了許多,在諾流的時候,對大臣們說要出門散散心,結果獲得了所有人的一致反對。
於是他隻有留書一封,從地道走了,不想與大臣們周旋,是因為他想早些見到那個讓他日思夜想的女子,那個長得雖然平凡,但是卻美得不可方物的女子。
還從沒有什麼女人能入得了他的眼,若是在平時,那些聯姻的或是大臣獻上來的女子,他都會一一納入後宮中,卻從來沒有將心放在某一女子身上,她們不值得。
懷裏的人掙紮了幾下,卻始終被他抱得緊緊的,動彈不得,隻得作罷。卻也不想回答,他誰啊,別以為救了他一命,她就得以身相許了。
“你為什麼不隨楊寇回來諾流呢?回到我的身邊,我不會再讓你受傷了,我發誓,我此生唯獨愛你一人好不好?”那語氣,就像是一個可憐的小孩在乞求某種喜歡之物,非得到不可。
芳賢想了想,其實君無也沒對她怎樣啊,對她還挺好的,但是,他為了他自己的私欲,居然不顧一切的將自己擄來,那就是有罪。所以並沒有心軟,她不會感動,因為她不喜歡他,就這麼簡單。
“你,放開!”君無聽到自己愛到可以暫時放棄一切的女子居然那麼冷淡的給他說話,他為她做了那麼多,降低身份來哄她,放下自己的國家子民不管,馬不停蹄的跑來異國看她,表明自己的愛意,結果被她漠不關心的肆意踐踏。
有那麼一瞬間,他想,將她禁錮在自己身邊,永遠也不要她離開。他本來就是這樣一個人,在諾流,不知道有多少女人粘上來想要得到他的寵幸,然後得到後宮的一席地位。
可是那些人並不是他愛的,他愛的是這個雖然被抱在懷裏,卻還冷冰冰的拒絕他的女子。
“我給你的玉佩呢?你放哪兒了?”瞧見芳賢頸項上光溜溜的空無一物,便忍不住想要殺人。聰明如她,怎麼會看不懂那塊玉佩的含義?
“不知道!你放開我!你把我弄疼了!”也不知他在幹嘛,不就是塊玉佩嘛!有必要對自己那麼凶麼。
“你就那麼瞧不起我,瞧不起諾流國母儀天下的身份麼?!你別逼我!哼!”說著說著就又變成了一個睥睨天下眾生的皇帝,不再細聲細語的對芳賢說話,而是狠狠的放開她,;冷冰冰地看著她。
被推開的芳賢狼狽的朝前跨了起步才穩住身子,不至於撲向地麵,與大地來個親密接觸。
這人變得也太快了吧,不就是不喜歡他嗎,至於嗎?這種變臉程度可與冷薇差不了多少了。
然後,也不等芳賢回答,可能是怕得到的答案不是他想得到的吧,然後君無甩著衣袖便走了。門外站著的兩個“門神”看著君無的那個想要吃人的表情就生生的往後退了兩不步,然後君無就走了。可把他們嚇死了,還以為會被用來發脾氣。
戰戰兢兢地回到原地,看了看屋內站著卻又恨恨的瞪著漸漸遠去的背影的那位姑娘。
“瘋子!走,走得遠遠的,我再也不想見到你了!”氣呼呼的大罵,將屋內的什麼陶瓷花瓶啊,什麼屏風凳子啊,能摔的都摔得慘不忍睹了。
坐在一張唯一摔了卻沒摔壞的凳子上,想了想,不對啊,為什麼要生氣啊?該生氣的應該是他吧!
懊惱的錘了錘自己的笨腦袋,心情一下大好了,就著桌上一碟還未被殃及的小點心吃了起來,那表情否提有多愉快了!門外的兩個門神剛開始聽到屋內的破爛聲都嚇了一跳,莫不是與剛開始出去的那個著錦衣的男子有瓜葛?